的色泽。 身着深绿官服的男人喉结莫名其妙地滚动了一下,他面色不变,神情冰冷,感觉后背在轻微的发热,好像浑身肌肉都有些僵直,便挺直了上身。 足底那片衣袖顺势往后抽,令你猝不及防地惊住,整个人都慌张不稳地往下滑,直接摔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 膝盖砸在他满是肌肉的腿上,胸口也压着磨过他结实硬挺的胸膛,你因为轻微的痛楚红了眼睛,眼睫颤着,蹙起的眉心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好痛......都是你的错......”你用臂弯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地重新站了起来,心下一气,拎起了被弄得歪斜的襦裙,抬脚就狠狠踩在面前人的肩膀上。 细白而直的小腿踩在那人坚实不动的肩头,裙下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殿里的气氛躁动异常,不知是前面倚站的戍卫里,有谁低喘了口气,好像每人的鼻端前都能嗅到一点香味,令他们的忍耐岌岌可危。 “是,确实是下官的错。公主想要怎么样,下官都认罪。” 薛中丞抬眸看来,他面色不动声色,神情耿直阴沉,麦色的手臂被粗绳磨出红色,却一点都不在乎,满心想的都是关于你的下流臆想,简直是极端出格的事情。 足背踩的力度简直像按摩,灼热的情绪都要涌至全身。 请你更加过分地欺辱他。 要是舒服的话,你也会那样可爱地哭起来,用那双湿漉漉的明媚眼睛瞪着他吗? 男人乌黑的额发略显凌乱地垂下一缕,他慢慢低下头去,凑到你面前,被绑缚在一起的双手抬起来,握住你骤然绷紧的小腿。 那人半垂着眼......,令你浑身一颤,手臂上搭着的帔帛在挣扎中一点点缠绕紧,眼底溢满了潮湿混乱的水波。 正对着你们的那扇大开的门前,穿着雪白僧服的人影突然走近,打断了此刻的纠缠:“小僧未曾找到公主想听的经文,还请公主不要责怪。” 斜边里显露出一张熟悉俊美的面孔,气质安闲的僧人拉住你的手腕,让你往后退了退,站直了腿。 “你都看见了?不许说出去。”突然重重地拽了下他的手,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恼怒的潮红色泽,眼睛里的泪珠半掉不掉的,色气又惹人怜爱。 “公主还是不喜欢穿木底鞋吗。” 空闻低低叹息了一声,他没有应答你方才的话,只是半跪下来,单手拿过一旁地上七零八落的鞋子,仿若玉制的指掌托住了你的足弓,要替你穿鞋。 他轻缓的声音仿若清晨滴落的露水,松间融化的白雪,姿态如此坦坦荡荡,眼底却尽是露骨的黏腻的爱欲之色。 只是这样一贯的忍耐着,你迟早再也不会看他一眼。那些人污浊的眼神,都是想将你从他身边夺走。 想要像密经里的那些内容,将所有姿势在你身上尝试一边,也是可以的吧? 因为他实在无法忍耐了。 僧人慢条斯理的吐字,拂在你皮肤上:“这样你会着凉的。” 你正不知如何拒绝,踩在地上圆润的脚趾往后缩了缩,呆呆地看着他。 身旁的御史中丞向前两步,高大挺拔的身形挡在你和那和尚之间的位置,他声音凉阴阴的,目光冷锐如刀:“还请这位大师自重,不要再来纠缠公主。” 那光头的和尚,长了张惹人生厌的脸,就敢让公主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他算是什么东西,真是令人作呕。 总有一天要毁掉。 ?你茫然地看着这位口中颠倒黑白的御史,突然就感觉事情变得非常荒谬。 一开始明明是你追着和尚要听木鱼讲经,普度寺的大师们被打扰得实在不行了,才将空闻打发出来给你。 “想听经文的话,还是得回寺里吗?要是今天的事情皇兄知道了,我是不是也能躲在普度寺里?”看见面无表情的薛中丞,你就心里发毛,你赶紧躲到了空闻的身后,语速飞快地说话,又赶紧让面容英俊的不知名的戍卫准备好马车,只想着离开这个地方。 “不必忧虑那些,公主的害怕和顾虑之处,小僧都会一力承担。” 容色殊丽无双的僧人轻轻点头,他只是如此专注地注视着你,眼神时而像是一尊洁净慈悲的玉雕佛像,又仿佛狰狞的恶鬼在蛊惑世人。 不要担心,他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死后也要纠缠着你。 只要能得到你,一切都不重要了。 ———————————————————— 庄严金漆的佛像前,木制窗棂间透出薄薄的光。 你正满脸通红,侧着脸无力地伏在容色俊逸无双的僧人肩头上,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满是痕迹的脊背上,浑身上下只披了件雪白的僧衣,被紧紧箍坐在那人身上,微微颤栗着。 空闻和尚的诵经声低缓温和,他眼帘微垂的两条墨线形状优美无害,洁净如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