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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初相识小荷识云雨


百花争艳,桃绿柳江,久雨乍晴,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黄莺恰恰啼,好一幅迷人春光。玉钗本就是贪玩孩童,岂能不游玩一番。

    不料一阵乱风,把那玉钗小姐的手帕吹得在空中翻了几番,挂在高大的青梅树枝上了。这青梅树硕果累累,压得枝条下垂,倒是像柳枝一般,想要够到并不难。玉钗爬上一旁的石台阶,垫着脚去够,却不料怎么也够不到,不由得泄了气。本想下去,却不料往下一看,一阵眼晕——您道是如何?原来是小姐身材娇小,石台又高,爬上来容易,想下去可没那么多勇气了。

    急得玉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呼唤丫头:“如意!如意!”可却无人应答。如意乃是伺候在玉钗身边多年的一个大丫头,也许是今日事务繁忙,竟没在后院。玉钗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直打转转,不知如何下去。

    忽然感觉有人揪自己发辫,玉钗本就恼怒,此时也不管是谁了,回头就骂:“哪个小贼!敢动你姑奶奶!”

    却不料此人是个标致的小少年,约莫不到十岁的年纪,杏眼带笑,乌发随意披在背上,若不是身穿衣裳价格不菲,只怕当他是个什么没人管的野孩子。玉钗暗道:人说风家小公子最是标致,乃是个金童子,又只大我一岁,此人不论外貌还是年岁都契合得上。我家风严谨,公苍蝇都飞不进来的,能进得来的男子,只有风家的二位公子了。又悄悄拿眼去看他,果然唇红齿白,十分清秀的一个好人物。又想起方才几个姊妹调侃自己的话儿,不由得红了脸,痴痴地不说话。

    要说此人,正是那风和风小公子。本来在外厅和爹、兄长、安伯父用饭就够煎熬了,和长辈在一处总免不了要被问课业之事,只可惜自己不爱舞文弄墨,每每被问起总是支支吾吾的,好不尴尬。索性溜了出来,没想到看这个可爱小娘子在这石台阶上下不去,看她长得水灵,没想到生气也这样可爱,便想逗逗她。谁知道性子这样烈——无碍,倒是更可爱了。

    风和笑着道:“你便是玉钗妹妹了?我爹正和你爹在席间把酒言欢哩。”看她不语,便随手用弹弓射下一串青梅,带着那手帕滚落一低,轻轻一跃,便从墙头跃下,饶有兴趣地叉着腰看着玉钗道:“你要不要下来?”玉钗也倔强,噘着嘴道:“不要你管。”风和捡起地上的丝帕,转身作势要走,倒是玉钗急了:“哥哥,帮我下去吧!”这一声哥哥叫得风和心缝儿都跟着甜起来,笑嘻嘻张开双臂道:“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玉钗不敢:“你接得住么?”风和道:“你不信我,我走便是了。”“别别,我信还不行吗!”

    玉钗纵身一跃,正扑在少年怀里。谁料风和一个重心不稳,跌跌撞撞翻滚几遭。倒是把玉钗保护得好,身上没一处受伤的。只是自己手心被蹭破了,直流血珠子。玉钗心里过意不去,忙握着他的手吹了吹,又用丝帕替他包扎住:“玉儿帮哥哥呼呼过了,哥哥不痛了。”风和这才把这小丫头定睛一看,面若桃花,两眉弯弯似柳梢月,星眸点点如玉秋水,年纪虽小,却已然是个娇俏明艳的美人了。

    各位看官,这风和别看他贪玩爱耍,实则心性早熟。自小便有一番志向,只是志不在读书之上。说心智早熟的孩童,对于情爱之事也领悟的比他人早。风和偶然几次撞见家里小厮和丫头干事,先是懵懵懂懂。后来竟看见爹娘在一起行鱼水之欢,包氏肉体丰盈,尤其一张玉臀更是十分风流,叫风健书爱不释手,故二人成亲多年也更宠这夫人而不是其他小妾。风健书的一条玉根更是奇了,巨大无比不说,硬度自不必说,最奇的是哪怕身经百战也是如处子般的粉嫩颜色,更叫包氏爱不释手,常爱含在口中。自看过父母欢爱,风和对男欢女爱也有了初步认知,如今看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好妹妹,怎能不动性?

    只是若太直白,不是君子所为,风和便道:“好妹妹,我怕是摔伤了,你可替我看看!”玉钗本就已经不再恼他了,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把头点的和鸡啄米一般,跟着他来到后屋僻静之处。看少年开始脱裤儿,玉钗娇憨天真,对男女之事不解风情,便问:“哥哥这是做什么?”风和红了脸,欲要收手,却不忍心叫这到了嘴边的玉人溜走,便哄她道:“这儿摔坏了,还需妹妹安抚。”

    玉钗看去M.DgLHToYO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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