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这一觉睡得昏沉,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那混蛋高中时期对她做过的,桩桩件件的混蛋事儿,每一个场景,每一句话,都无比清晰。 这体验感不好,更为崩溃的是,醒来那会儿,混蛋的手就搁她腰上。臂横亘腰间,掌心扣着乳,他下巴还抵着闻一的肩头,两人皆是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贴着。她稍微动了动,那人便醒了,接着是用了她昨儿晚上做梦梦到他在楼梯里对她使坏时的那姿势,膝盖顶进腿心,隔着层底裤蹭她。 “你他妈······”起床气瞬间来了,还没说,扣胸的手掌往上移,捂住她嘴。 “你昨晚说梦话,一一。” 闻一瞪眼,刚张嘴,又闭合,含混着问他说了什么。 “你说,岑煦,我去你妈的。”这句脏话经他嘴里说出来一点儿都不粗俗,反而带着些许痞气。 “不可能,”闻一在他怀里转身,给他不规矩的腿来了一下,“我很尊重阿姨的。” “但你就是那么说的。” 他仍闭着眼,闷不吭声的受她撒的起床气。 “我不承认,我住寝室那会儿我室友都没听见我说过梦话。” “那是因为你没梦到我。” 这混球睁眼了,撑起上半身低头看闻一,头发凌乱,语气笃定,非要说闻一昨晚半夜就是说梦话了,坐起来靠到床头后捏鼻梁,又伸手从边上拿过手机。 梦到岑煦是事实,但闻一敢肯定她是绝对没说梦话的,瞪他,巴掌紧跟着要往他脸上落时,岑煦掌心的手机开始播出一段音频。 先是播了一段断断续续引人遐想的低喘,他手指一动,拉了进度,于是瞬间快进到他半夜在闻一耳边说的一些脸红耳热的诨话,接着大约是床在弹动,窸窸窣窣,那声响也被露了进去,这录音内容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闻一要抢过来,他举高了不让。 她抓起臂下的枕头摁胸前,边夺边问他:“你变态是不是?” “这不是找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岑煦抬高了手臂,笑着盯她趴自个儿身上闹,左避右让,就是不给闻一得逞。 眼见着那音频要播到最令人脸红心跳的部分,他才悠悠的摁了暂停,又锁屏,最后再把手机重新塞回枕下,接着来和闻一玩夺枕头的游戏,把她胸前抱的抽走,再给人压身下,满脸“我很满意你反应”的表情看着闻一。 食指拨开闻一嘴角边上吃进去的发丝儿,“录音不是我故意,但你总得给我留点儿能让我回味的东西,”对上她气冲冲的表情,又笑,腿压着,手摁着,仿佛这样才能跟闻一好好说话,“你多久才和我做一次,你数数?” 闻一忍无可忍,“我换新公寓还没半年,换了三次门,五次锁。咱俩这频率,虽说是你单方面想要,但是你一周来这儿一回,一回就要两三次,岑煦你他妈肾怎么还没坏?!” 而她控诉这么一长串话儿的时候,岑煦的双臂一直撑在闻一脸侧,他在她身上笑,笑声沉闷,没发出多大声响,但嘴角弧度翘得高,“我坏了怎么造福你?” “饥渴的是你不是我。”指尖用力戳他胸膛,一字一句的声明。 “你也想要的,一一。” “我不想。” “那是谁昨儿晚上腿挂我身上挂得······”最后一个字没出来,闻一已经红着脸两手摁住他嘴巴了,不管两人认识多久,闻一对他随口而出的调情话语仍然不适应。 而这也恰好给了岑煦机会,手掌圈住她两只细细的腕,从嘴前移开,上半身俯下啄吻她侧颈,“你说我一回就要两三次,”空出的手托上闻一的一侧软臀,五指收拢,“但昨晚才两次。” 岑煦清楚闻一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点,自从两人在床上滚到一块儿后,他就乐于去开发,去发现她的敏感点。 把人整个儿背过来以擒犯人似的姿势压着,两指夹着乳尖儿轻扯,闻一头皮麻,两腿不停扑腾,后脚跟朝上踢三四下都落空,反被他膝盖压住,然后,听着抽屉被拉开,里头东西噼啪互相碰撞,岑煦从里拿出一副情趣手铐,垂着眉眼,往闻一手腕上一圈,咔哒,落锁。 闻一的头皮随着手铐上锁后立马炸开,毛孔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