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几天,良楚郁和路越很有眼力见儿的没把行程跟两人的安排在一块。 而岑煦这几天带她玩遍了整个海岛,闻一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租了观光车载着她环海,会在人少的路口忽然急刹,让闻一整个人倒他身上,他还带她去骑海上摩托,让闻一控着油门,自个儿坐她身后教她,闻一一开始不会,平衡也掌控不好,导致摩托艇总侧翻,翻的时候岑煦就会从后搂着她腰,两人一块翻海里,弄得浑身湿透,海水呛进口鼻里。 她印象深刻的不止这些,还有双人蹦极,岑煦显然经常玩这类娱乐项目,给她戴护具戴得熟练,闻一站高台边紧张着,心跳声都荡在耳边,他边给她调整,边笑她,“没看出来,胆儿也有小的一面。” 闻一没应声,调整着呼吸,手臂不自觉抓上他的,人也靠着他。她已经开始在面对一些事情时会下意识的去依靠能让她信任的人,面前的岑煦便是。 旁边的工作人员倒数着,闻一脑门突突跳得更厉害,就在这会儿,对方数到“2”这会儿,岑煦突然斜额凑上来,极快一句:“我在。”说完吻住她,双臂圈着她的身子,两人齐齐倒了下去。 这感觉太过清晰,闻一忘不掉,那个吻在极速降落时断开,耳边尽是风声将她的神思割裂开,脑袋也在这一刻瞬间充血,太阳穴都特别涨,但闻一统统不在意,她眼里只有他,只有面前的岑煦。 ······ 返程当天上午闻一生理期准时到来,她不疼,就是人虚得很,没精气神儿,走到哪都得跟着岑煦,额头挨他的背,手里抱着瓶温热的水,那黏糊程度,良楚郁看了都调侃一句:“阿煦你背后挂了个树袋熊。” 那会儿在排队进行登机前的安检,岑煦听了,只是笑,手往后拍拍闻一的侧腰,再拽着人手臂,把人拽到自己跟前来,按着背搂进怀里,手搁脑后顺她的头发,低声问她难不难受。 闻一摇头:“就是累,没什么力气,想睡觉。” 他听着了,没应,下机回到家后进厨房给她弄了杯桂圆红枣枸杞茶,家里没人,家政已经提前把闻一的房间收拾好了,她人就挨靠在床头,捧着那杯热茶小口小口的酌。 岑煦扯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两手抵着肘,时而看手机,时而看她,闻一喝茶间隙瞄了眼他亮起的手机屏,停留在崇高的贴吧页面上,问他:“你也会对这种八卦感兴趣吗?” 他低着脑袋,回她:“那得看是谁的八卦。”意有所指。 “你们学校事儿太多了,”闻一懂他什么意思,“我就还没见过这么空闲去聊别人生活细枝末节的人。” 她确实没见过,就算是在以前她不合群,也没人会对她的行为过多关注和探讨。 岑煦没反驳她,笑了下,随后站起来,揉了揉她脑袋,“看你漂亮。”说完把椅子搬回原位,离开她房间时还带上了门。 只不过这句玩笑式的安慰没起多大作用,他人刚走,闻一便放下手中的热茶转而拿过手机,其实多少也能预想到她和钟鼎分手之后会受到多大的关注。她去海岛这几天没特意看过论坛或是贴吧里的帖子,这会儿注意了,再看,几乎全校人都知道两人掰得彻底,钟鼎将关于她的动态删得干干净净。 让闻一感到啼笑皆非的是,那些话里话外说她廉价的帖子已经没了,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