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都像项云黩。 楚服看阿娇这样不乐,心里无比矛盾,这种事她已经经历过一回了,当年便是她不肯相信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丈夫,竟然薄情如斯,硬要撞得头破血流。 如今又是一样的情态,再撞一次,她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阿娇把头靠在机舱,眼睛望着小小一方窗,长长的羽睫凝着几点水花,楚服立时心软,她不能触碰阿娇,抬起手来又缩了回去。 轻道:“娘娘,若是实在想回去看看,那就等祭过山坟后。” 他过得不好便罢了,若是胆敢过得好,当年她敢冒天下大不韪,使咒术于帝身,如今杀一个轮转十九世的“汉武”又有什么难。 阿娇买的是两张商务舱的机票,她过份漂亮,刚坐下来便有人搭讪,可她冷着一张脸,坐下后却开始自己跟自己说话。 连空姐都不敢在她身边多呆,一路上竟无人打扰。 到了西市,阿娇刚打开手机,一连串的消息就涌进来弹得手机都反应不过来,阿娇一条一条的打开,全是项云黩的,他打了十几个电话,然后又发语音。 “我到了,你在哪儿?” “家里的东西呢?” “是不是我去晚了你生气了?” “我刚刚是去抓鬼楼里的杀人犯了。” 刚把这些语音听完,电话就打了进来,阿娇搓着手指头,咬牙点了接听键,项云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项云黩从不擅长说这些甜言蜜语,他活了快三十年,从没对哪个女人说过情话,唯一一次就是阿娇以为自己要死了,哭得昏天黑地。 他把阿娇搂在怀里,又哄又拍,哄了大半夜,才终于哄好了,虽然那也是靠嘴巴,但不是靠甜言蜜语。 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女朋友为什么跑掉了。 阿娇娇气得很,但她从来都知道什么是大事,项云黩不认为她会因为自己晚到,就跑得不见踪影,还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了。 一付要跟他分手的姿态。 心里本来就挣扎过,她一跑,反而让他更明白心意了,她是活生生的,这就够了。 到于她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骗他,他连想都没想过,项云黩还不知道是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但他着急把这顶帽子戴好。 阿娇噘噘嘴:“我在西市。” 项云黩沉默片刻,他知道她去西市是要干什么,她在找自己的坟。 但他竟然不觉得害怕诡异,只是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没有人照顾,他说:“你等等我,我过来找你。” 阿娇还以为他会让她回家,没想到他竟然肯过来找她。 “你不是说抓到犯人了吗?你审完了再来。” 项云黩笑了,他一句比一句更软:“那好,我请年假,我们玩几天,上次不是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吗?” 项云黩上次来西市没有看汉武帝陵,一想到这次要去,心情有些微妙,这可能是跟情敌见面的最佳姿态。 他站着,他躺着,还躺在土里。 “好!”阿娇不能更高兴了,她甜蜜蜜的笑,等着项云黩来找她。 楚服一回来,就见阿娇脸上云开雾散,皎月又露出光华,脸上满是喜意:“他不知道!” 听项云黩的语气,他什么都不知道,跟她猜的一样,就是心情不好,才坐在车里的,快来找她的时候,又看见了犯人。 怪不得他调头就跑,阿娇的神识茫茫,可注意力却只在项云黩一个人的身上,根本就没分神去看他是不是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