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声清浅的笑,虞邈又想起之前的不欢而散,他说让她离他远一点。 果然,男人就不能惯着,未成年也不例外,容易蹬鼻子上脸。要不是原主人设如此,还要靠他拿积分,管他成没成年,早收拾他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这儿。” 言下之意,知道就照他说的离他远点了。 季峋瞧了瞧她微抿着的唇,想说什么,又停了,回身看了看身后众人。 那些人眼跟灯泡似的瞧着这边,等他看过去才很浮夸的收敛,打着哈哈迅速撤离了。走出老远还回头又看他们。 “准备去哪儿?”他问她。 既然是路过,总有个目的地。 他刨根问底呢?“随便走走,”说罢觉得不够有气势,哼道,“不关你事。” 随便走走…… 然后到了他面前。 他低头又看她,想起什么,叮嘱道,“刚才那人姓熊,和我有些过节,如果他找你麻烦让他直接来找我。” 虞邈不受他这份“好意”,怼了回去,“他和你有过节找我麻烦做什么?”她又不是他什么人。 “这话你该跟你女朋友说去,找错人了。” 她说罢转身要走,季峋下意识拉住她的手。 真拉住了,两人俱是一怔。 她反应过来便甩开他。 “昨天……” 他刚开口,不远处又有人过来,正是课间,走廊不时有人经过,实在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他长话短说,“昨天的事是我不对。补偿或是其他方式都由你。我都没意见。” 补偿?她差点气笑,“说的好听,你拿什么偿?那是我的初……” 她话说一半季峋也明白了,再看她水汪汪的眼睛便更燥,“那你说怎么办,给你还回去?” 亲都亲了,她的初吻注定是没了。 “当然要还!” 她被他语气气到,“你还想赖账?” 赖账…… 季峋好笑,“不赖。还你。”她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的不轻。很有在走廊就啃他一口亲回本,然后和他再不往来的架势。 他要再应一句赖账,大概真要气坏了。 他握住她手腕,让她跟他走,见她又要挣,挑眉道,“在这儿还?” 她抿抿唇,又不理他了。 季峋带她去了闲置的器材室。 虽然是闲置教室,但收拾得挺干净的,桌椅上连灰尘都没有。 这里大概是他们这些人的“据点”?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在老师眼皮底下划拉到的地方。 门关上,她后背也一下绷紧,圆圆的眼睛眨了眨,十分漂亮灵动。 季峋示意她门在那里,“害怕就回去。” “谁怕了?”她色厉内荏顶回去。没见过债主怕债务人的。他别忘了,自己才是“欠债”的那个。 “那来吧。” 他扯了把椅子坐下,一副自己“准备好了”的模样,模拟了她被抱上洗手台的场景,等她过去亲他。 虞邈输人不输阵,很淡定地走过去,也抬了抬他下巴。 两人的目光一下对视上。 他长了一双脉脉含情的丹凤眼,睫毛很长,黑而有型,瞳仁如墨,像熟到极致的葡萄,又像幽然无波的深井,能把人的目光吸进去。 她情不自禁吞咽了下,看到他眼里的笑意,又不甘示弱睨回去。笑什么?他敢亲她,她会不敢亲回去? 亲就亲,不过是讨债罢了。 她没再多想,直接覆到他唇上,照着记忆里他的样子吮了吮他的唇。 “张嘴。”亲了会儿,她咬了他一下。 她还记得的,他说碰嘴唇不算亲,而且当时……他亲她的时候也伸舌头了。 季峋被她轻一下重一下吮着,喉结克制不住滑了滑,在她又一次开口催促时,松开齿关放她进来。 完全没了阻碍,她却不知道该怎么亲了,每一下都青涩,落到他意想不到的点上,他以为她会轻轻搅一搅,结果碰到他舌头便缩回去了,舔了下他牙齿,继续吮吸他嘴唇了。 他由她亲着,手指轻轻摩挲她耳后,声音含糊不明,“忘了?” 谁忘了?她连时间都记得,一分钟。她像要证明自己记性有多好,双手捧着他脸颊,心里算着时间继续吻。 严谨的态度不像亲吻,像在比赛。 季峋抱她坐他腿上,在她抓着他肩头的衣服半推半攥时,指腹轻擦她耳根,伸手握上她细颈,由着心意加深这个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