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灯呢,什么都不会干,也不想动弹和她做什么琴瑟和鸣,男耕女织的事。 他在屋子里找了半天,翻出一本有些破旧的书,慢吞吞的看着。 石屋里面没什么有乐趣的东西,看得太快了就没得看了。 明明两个人是情投意合的恩爱情人,可珍珠那么辛苦,谢燃灯心中就生不出一点要帮对方干活的心思。 谢小少爷对于自己什么都不干,吃珍珠的用珍珠的住珍珠的这件事情似乎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好像珍珠是伺候他的丫鬟,做这些琐事理所当然。 在记忆里,他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 就算过去的事情大多他都记不清楚了,谢燃灯也并不觉得自己和珍珠这种生活在海边的小渔娘是一类人。 而在隔壁屋子,躲藏在窗户后面的少年又冒了头。 就男狐狸精那羸弱的身体,肯定拿不动那么大的筐子,搞不好肩膀压垮。 但是珍珠是海边长大的,力气大,不一样。 这种落难的小少爷,看着就是不能干活的。 反正珍珠做了好吃的,肯定会有他的一份,鱼筐里的东西给珍珠,她自然会打理的妥妥当当。 海哥的视线只在珍珠忙碌的身影上停留了非常短暂的时间,就转移到了谢燃灯身上。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要打败情敌,当然要深入的了解情敌,知道珍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然后模仿他,超越他。 少年的眼睛一眨不眨,几乎粘在那个悠闲自在的人身上。 觉得自己做了件聪明事的海哥完全没有发现他的逻辑有什么不对。 辛辛苦苦打来的食物,送给他心爱的姑娘,可是重活累活脏活都让心爱的姑娘干了,情敌小白脸就该躺着吃好的。 怎么看,都是做他情敌的那个人才比较幸福。 珍珠的手艺确实不错,也有可能是因为食材足够优越,怎么做都好吃,谢燃灯难得多吃了一碗饭。 珍珠做了点心,打算登门道谢,却被谢燃灯阻止了。 我送过去吧。 他说:你们两人之间有过一段,你去答谢,不太合适。 珍珠脸又红了,忙为自己辩解说:我对他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感情,是他一厢情愿。 段郎为她吃醋了,她好开心。 少女感觉自己被在乎了,酸酸甜甜的。 那还是你去送吧。 村子这么小,有个动静,全村的人马上就知道。 她到底是女子,还是畏惧风言风语的。 被几个男人爱慕没问题,但是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可是会影响名声的。 谢燃灯敲了敲门,对着那张凶巴巴的脸说:你送的东西很好吃。 又不是给你吃的。 少年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然后语气很凶悍的关了房门。 贴在房门上,海哥背对着谢燃灯的脸红扑扑的。 他的心脏跳动的特别快,刚刚在门口的时候,简直要从胸腔,跳出嗓子眼。 这个小白脸比他高了一截,靠得那么近的距离,脸上竟然看不到一点瑕疵,和粗糙的渔民们完全不一样。 白白净净,呼出的气息在他脸上,灼的他发烫。 一个大男人,身上竟然是香喷喷的。 不过并不是那种很甜腻的女人香,是树林里那种草木的气息,干净清冽,沁人心脾。 他就说嘛,大少爷拿盘子的手比盘子还细腻,手没有一点茧子,就不是干活的命。 珍珠养这么个大少爷,真是脑袋有问题。 她一个女人,就算是有点本事,也养不起一个大男人,准确来说是养不起这种娇贵的男人。 为了帮助心爱的珍珠,海哥开始频繁的把东西往隔壁送。 可能是为了不让珍珠感到为难,除了第一次,每次送东西的时候,他都是在珍珠不在家的时候送的。 珍珠自尊心强,还怕别人说闲话,他要替她着想。 就是海哥也说不清的是,谢燃灯哪天说喜欢吃什么,接下来保证会有很多一样的食材。 珍珠因为海哥的无私奉献,有些事也会开始和这个竹马倾诉。 虽然他们两个人做不成夫妻,可是她是真心把他当哥哥的呀。 珍珠有些羞怯的提出请求:海哥,你能不能帮我弄点那方面的东西。 她有些伤心:段郎他最近对我有些冷淡,很久都不愿意碰我。 海哥愣住了。 是不是他太累了? 他说:教人读书识字费脑子,很辛苦的。 没错,谢燃灯给自己找了个活,在渔村当教书先生。 不过他不教小孩,教隔壁邻居少年郎,那些海产,就对外宣称是学费。 可能吧,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