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魔不心魔,当然都是他胡诌的,在那种奇怪的状态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对这个身体完全的完全掌控,只是他拥有了不属于自己的绝对力量,还有一些被硬塞进来的知识。 那种状态下,他没有办法像平时那样思考,可是做一些夫妻之间深入了解的事情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且他有感觉,用那具拥有了不一样力量的身体进行活动,他一定能够让夫君累到求饶,做出以前不太敢尝试的新姿势。 这可不是公然出轨,是他在变相的给自己谋福利。 是嘛谢燃灯拖长音调,你可以,但是我不行。 他道:就算你接受的话,在我心里,那就好像是背叛了你一样,我会觉得很脏的。 后面那几个字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洛青曜堵住了。 不许这么说。洛青曜有些懊恼,他当时就不应该钻这个小空子。 如果谢燃灯真的这么想,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事到如今,隐瞒还是坦白,洛青曜想都不用想就选择了后者。 夫君这么好,那么点奇奇怪怪的别扭就应该及时放下。他抓住谢燃灯之前抚过他耳垂的手指,爱怜的把玩了一会,然后把这玉雕的手指含入唇中。 濡湿,潮热,明明是脖子以上可以描写的部分,但洛青曜用那种不含任何欲色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谢燃灯感觉到了剧烈的心跳。 少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变得更为精致分明的五官无辜的看着他,语气坚定的辩白:夫君哪里脏,就算是哪天碰到了真的脏东西,夫君也不会脏。 他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仔细的舔了舔,眼睛亮晶晶的邀功:你看,要是不小心弄脏了,这样舔一下,就干净了。 脏了的夫君,可以让他用这样的方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清洁一遍。一想到那样的画面,洛青曜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不过真要发生那样的事情的话,就得先把谢燃灯弄脏一遍。他知道自家夫君天性爱洁,就是在没有条件的荒郊野外,也一定会努力的创造条件让自己过得舒服安逸。 洛青曜语气绵软,却也把话说的清楚:我会守着夫君,不让其他人有这个机会的 不想让谢燃灯受伤,不想让他露出伤心的一面。认识到这一点,洛青曜的眼睛忽而更亮。 刚刚那些想法,都是他出自内心冒出来的,尽管有那么多糟糕的念头,他还是成功的压制住了自己,发自内心的选择了更温和的方式。 爱是冲动,是热烈,像火,滚烫明亮,但爱更是克制,就像是装住了火的灯,同样温暖明亮,但隔了一层罩子,却不会烫到手。 以前洛青曜也知道克制,但那更多是迫于外界规矩的忍耐,而今天,他是发自内心的想法,不是为了自己被讨厌,是因为心疼夫君。 他的手像是柔软的藤蔓,缠在谢燃灯身上,他一点都不加掩饰吐露心中爱意,秾丽深情:我爱夫君。 谢燃灯的手顿住了,全身上下都有一些僵硬,并不是讨厌和抗拒,只是因为震撼和激动。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一个人可以喜欢很多人。就像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他们喜欢那些小妾,就像是喜欢一件漂亮的物品。 这种喜欢浅薄简单,会因为一时冲动来得很快,冷静下来之后又会像是潮水一样退去。 洛青曜对他的喜欢,当然比这些浅薄的感情深刻许多,甚至可以说得上强烈。 但是今天,洛青曜用了爱这个词。由于谢家的教诲,谢燃灯再怎么表现的纨绔浪荡,在感情上,其实出人意料之中谨慎认真。 他守责,重诺,绝对不会轻易的言爱,也不敢轻信爱。 当有个人把这无比神圣的爱,毫无保留的双手奉上,直白热烈且纯粹,他不能不动容,也无法不动容。 他张了张嘴,想要和对方说出同样的话,可是嘴巴就好像是被人用新熬出来的浆糊粘住了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轻易的把那个字眼说出口。 虚假的谎言很容易就说出口,越是真心的花,反而就越加难以启齿。近乡情怯,少年的羞意,越是珍重越不敢轻浮。 似乎是察觉出了他的为难,洛青曜非常体贴的用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没关系的,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说同样的话。 真心实意的话比起虚假的甜言蜜语更重要,他没有逼迫谢燃灯的想法,只是单纯想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希望自己的爱意能够让对方感到开心,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外人,是谢燃灯正儿八经的道侣。 他狡猾的想,当然了,甜言蜜语也是有必要说一说的,他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夫君就立马被成功转移了话题,这在以前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只是这样的秘密武器,不能够使用的太频繁,眼泪哭多了不值钱,甜蜜的话听多了效果也不大,只有用在关键的时候,才能够起到不一样的效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