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奈身体柔韧度是有的,灵性也很好,若是指点一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元奈点头,低声询问,“是有办法了吗?” 花曼依神色复杂,“有是有,但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 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多少蝶儿为花死 多少蜂儿为花生……”注 风海歌舞厅华光流转,暗光斑点跳跃在地板上,领唱的身着一身黑凤开叉旗袍,紫色的披肩搭在雪肩上欲露未露,风华韵味。台下金色的大抱号婉转低沉,风琴在马夹男子手中和着节奏…… 元奈一进去便觉得格格不入。 “元奈,那就是舞女。” 花曼依带人进去,下巴昂了昂,对着台上的舞女。 元奈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三行三列队伍整齐的九个舞女比领唱穿的更少,裙子的叉口开到大腿,拿着一把粉色流苏的蒲扇,翻转舞动。 “我为了爱情人 性命也可以牺牲……” 扭胯,撩起裙侧,随着音乐节奏整齐划一,撩’拨而暧’昧。 “舞女一个月才三块大洋,而领唱出场一次就有一块大洋。” 花曼依附耳到她耳边解释说,“你说说你能做什么?如果你要是唱歌可以,领唱其实是最好的。” “我回头替你问问巩妈能不能让你出一场。” 元奈咬了咬下唇,眼里有挣扎,手中的帕巾被她快搅碎了,“曼依……我选领唱。” “好。” 花曼依带元奈进了她私人专属的包间,让她呆在这里别动。 歌舞嘈杂的走廊,花曼依一出来便看到了倚在另一间房门口的巩妈。 巩妈年近三十五,风韵犹存,是风海歌舞厅的唯一老板。 花曼依迎上去,把她手里抽着的雪茄夹到自己手上,倚在木栏杆敛着神色,笑着抽了一下。 昂贵到流油的烟味在口腔中冲荡,花曼依早已见怪不怪,红唇微张,抽’出雪茄姿态娴雅放回到巩妈两指之间。 白雾一样的烟从红唇吹出,“巩妈,我有个朋友缺钱,能不能让她领唱一场?” “我看到了。” 花曼依一愣,旋即笑开,“长得还可以吧?”不砸她招牌。 巩妈瞥了一眼雪茄上面的口红印子,眉毛挑了挑,放进嘴里,“还行。” “唱歌如何?”她又问。 “听她唱过,不赖。” “跳舞底子如何?” “身段够软,不赖。” “嗤,”巩妈扯开嘴角,扫过面前穿着开叉深红长裙的女人交叠的双腿,眉头微蹙,“不赖不赖,说得你好像摸过一样。” “那你给还是不给?” “你自己猜猜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