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两家原是势力相当的两大世家,但彼此关系并不亲厚,甚至还有些隐隐相争的意思。 这些年来因路家那位在位,周派官员都很识时务的避其锋芒。 康伯年也是如此,若非必要,绝不耍有损派系规划的多余手段。 前次,康伯年贸然出手,也只让路派吊车尾的小人物,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真想要撼动路家根本,不亚于痴人说梦。 路维琛对康伯年空降来靖,不满归不满,却并未真当回事。一个不知靠什么被周家提起来的“小喽啰”,能有多大能耐? 不是他轻敌瞧不起康伯年,只是这人任职以来,处处以路维琛为尊,事事都表现的优柔软弱,即便下去调研,也不讲排场规格,这一系列信号,都让路维琛放心不少。 靖东矿业发达,一年到头,大大小小的事故时有发生,一个私矿的透水事故而已,路维琛本就不打算亲自去。 康伯年从靖宁去之前,已经跟路维琛通过气,两人电话中一番客套,路维琛假惺惺道:“那就辛苦书记跑这一趟,您多保重。” 康伯年客客气气答应下来。挂了电话,路维琛松松领带,靠在椅背上沉思。 与康伯年的温文俊雅相反,路维琛从外貌上来看,就十分的桀骜不羁,有一种天塌下来,老子也顶得住的气魄。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英俊帅气的男人,比起标致的康伯年,更显野性粗犷。 两个同样年轻又外形出众的领导,让靖东的女同志们笑称,是书记和省长抬高了整个靖东官场的颜值水平。 路太太打来电话,询问丈夫今晚是否回家吃晚饭。 路维琛翻翻手边的笔记本,沉吟道:“俞城那边发生了事故,今晚大约要在楼里加班,你自己吃吧,我争取早点回去。” 路太太位世家出身,外貌贤淑端庄,性格虽强势,但对路维琛还是言听计从的体贴。电话那头,女人说:“那成吧,你先忙,记得早些回家。” 路维琛远在兴城,距离俞城几百公里,他除了接几个询问电话,也再无其他工作。说要加班,就是借口而已。 今天是周五,若是没有应酬,他通常会选择找点乐子放松片刻。 康伯年刚从医院慰问完矿工及家属回来。 整晚上没睡,他胡茬长出来不少。 行李还放在车上,他就随意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脱去外衣搂住小姑娘一起睡了。 房间里窗帘拉得严密,乔楚岚睡饱醒来,才后知后觉发现身边有人。 康伯年很少睡这么沉。 睡梦中他眉头紧锁,一张俊脸仍绷得极紧,一点儿没有休息中的闲适安逸。 乔楚岚看着他冒出的胡子,忍不住伸手摸上他嶙峋性感的喉结,还有坚毅紧实的下颌。 她忍不住想抚平男人眉间的褶皱,柔嫩的小手轻揉的顺着他两道浓眉捋开。 乔楚岚动静不大,但动作也算不上轻柔,就这样一番揉弄男人也没醒,小姑娘不禁憋笑一下,狡黠的仰头亲亲他的薄唇。 还不醒? 乔楚岚见他果然睡得沉,在男人腹肌上摸了几把,小手又不老实的解开皮带扣,去撸他的鸡巴。 蛰伏在男人腿间的一大团软肉,在小姑娘的抚弄下,很快充血变大。乔楚岚摸着这一大根硬物,咬着下唇,夹紧双腿往他身上贴。 她不止对他这个人毫无抵抗力,便是他身下这几两肉,也足以让她沉迷的彻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