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湿湿地从额角上面滑落,形状分明的腹肌被她按压着,时不时会紧绷起来。 让人用骑乘的姿势给肏久了,少年脸上的潮红更盛,整具身体都在光线下隐隐反射着诱人的性感,像被她给抹了层油。 她在他的配合下被肉棒给操到高潮了两次,在这次激烈的性爱中和他做了个爽,才总算坐在他的腰间,允许他射出一次精液。 少年没有想把她给压下去的念头,在听她说出“你可以射了”几个字之后,终于不再继续挑战自己的忍耐力。 原本有力的背脊和大腿肌肉都短暂地痉挛片刻,紧接着马眼就对着她的小穴一股股地大量射了出来。 他声音都压抑得有些哑了,喘的时候更好听,射过之后就连背脊也都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脱力地躺在她床上,眼神茫然地调整着呼吸。 南月遥直到现在才有自己在操他的感觉了,她抬高身体想要让他从里面出来,刚一动他就伸手去压她的大腿。 “姐姐……别动。” “怎么了?还没被操够吗?” “……刚射完,还很敏感。” 他脸上和脖颈一片潮红,就连肩膀都是红的,浑身上下全部滚烫。 南月遥越看越觉得心软,于是低头去亲了亲他的鼻梁,然后就开始与他唇舌相接的交换接吻。 “谁家姐姐日子过得这么好……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弟弟?你说呢宝宝?” 少年忍不住别过脸,他的侧脸还有几分侧颜杀的感觉,就是耳根子红透了很不经事。明明两人都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容易害羞。 他们只做了两次,一丝不挂相拥着进入睡眠。 南盛桐的手臂和肩膀都被姐姐给占住了,他的腰腹上也搭着她的手。 这是对他而言最舒适的睡眠姿势,他可以很轻易的就将她整个身体都圈在怀抱里,额头也能抵在她的发丝上。 空气里还有没彻底散掉的性爱过后的气味,少年入睡时的模样看上去很安静,很乖。 南月遥的手指一下下地在他的脊椎上面抚过,她半阖着眼,睫毛的阴影投下来,落在白皙的脸上,像是睡着了。 可是从激情中缓慢地冷静下来后,她的脑子里面却全是不久前的那局棋。 要想赢过围棋六段选手,除了要有天赋,至少也要有多年的专业训练打底才有可能。 很多天才棋手都是从孩童时期就被送去下围棋了,他们都有大量的实战经验。 南月遥和早就定段的围棋六段对弈过后,能确定自己现在的棋艺大概相当不错,这就说明围棋应该也是融入她日常生活中的一项爱好。 可她之所以会下棋,是因为当初带着系统穿书之后,有无相宗的同门精于此道,总是叫她去打发时间,久而久之才参悟了许多。 但在现实世界里,从来没人教过她。 医生说她是又疯又失忆,南月遥心想,只有切身体验过,才知道这种哪哪都对不上的感觉有多让人毛骨悚然。 有人正在把她脑子里曾经存在过的许多记忆都描述为“幻觉”和“精神分裂症”。 还想把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记忆都塞给她。 身边被子里的少年身体很温暖,但南月遥却在夜深人静的夜里长时间地凝视着他,心里开始一点一点变得寒冷。 如果她原本的记忆才是真的,那她现在所处的这条世界线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错乱? 还有这个人……他到底是谁? 他到底想做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