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什么,你要不想做,那就休息,我养你。” 应苍林眼睛里是认真的温柔,像洒进沙子里的星星碎屑,可爱又坚定。 还没等应白感动,他又悠悠补了一句,“或者你养我,反正你现在那么有钱。” 富婆应白,表演一个一秒反手枕头敲人。 就这样,应白把自己从一代当红花旦混成了娱乐圈事业单位打卡人员。 有喜欢的本子就演,不喜欢的给大钱也不看,综艺也不上,广告找上门来才接,动不动就给自己放半年假。 后来,她得过很多荣誉,也演了很多想演的戏,有过很多很多的争议,也赢得过更多更多的掌声。 她将自己此后每年收入的一半拿了出来,成立了一家基金会,致力于为所有陷入任何困境的女性提供经济支持和心理健康重建。 后来,他又赢了很多案子,升了合伙人,再到后来,成立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成长为业内胜率最高的律师之一。 同时也是“敏心基金会”的终身法律顾问,免费的那种。 他们大部分时候都过得幸福又快乐,但彼此间却多少有秘密。 应苍林在事发后曾经接到过来自老家的长长的电话,他的母亲在电话那头含着忧虑地说,她亏欠应白,也心疼应白,让她怎么补偿都是应该的,可这补偿里,不该包括她儿子的一生。 年少时的荒唐偏激、这么多年的情仇,他们之间隔了太多恩怨,足以让良配也变怨偶。 应苍林却只说,妈妈,这不是补偿,我只是爱她,与其他都无关。 他没有泄露一丝一毫给应白,只是私下打着一个个长长的电话,也借着工作的名义飞回了家里,安抚母亲的情绪,排解她的顾虑。 当应白终于与她阔别十年的家人相见时,迎接她的,只有父母多少含着小心与思念的拥抱。 应白也有一个秘密。 说是秘密也不恰当,毕竟她自己也糊里糊涂很晚才知道,没瞒几天就被应苍林察觉了。 从欧洲回来的两个月后,就在应白的工作室刚刚重组完成,这个小秘密让应白的复出又推迟了一年。 翌年,应白诞下一个小男孩,取名应念。 应念左脸颊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她这个坏妈妈老是爱悄悄戳那,偏偏爸爸也不管管,好在她力度够轻。 “辛苦生的,玩玩就玩玩吧。”没良心的新手爸爸这样说道。 应小朋友的苦难生活,还有很长。 而他混蛋爸妈的幸福生活,也有很长很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