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说是造反?”南明启月转身面对众大臣,“你们且说说,跟着一个软弱无能的君主,芩月国还能兴旺到几时?” 有些神情动摇的,默默的加入南明启月的队伍中,一些忠心的老臣却不肯就范,“让出一座城池,并不能说我们芩月国懦弱,万事要审时度势才最为上策。” “什么最为上策?稳固边疆城土才最为上策!”南明启月冷笑一声,“莫丞相你老了,只图安稳也安稳不了多久了。” “你!” 朝堂的大门忽然被推开,南明启月的守卫在两旁列队站好,拓跋余眉峰一跳,果然是已经忍不住了,“南明启月,看来你今日,是铁了心的要造反。” “殿下,臣也是为了芩月国的将来。” 莫丞相差点一口气儿没喘上来,“这是拓跋家的天下!你怎么敢?!” 南明启月摊手笑了起来,“我没打算称帝,芩月国依旧从前的芩月国,只是这国主应由另外一位殿下来做。” “芩月国向来立长不立幼,你们这些老臣可还记得二十年前,刚生下就被称作死胎的那个少国主,他如今还在人世,我已经将他寻回,他才应当是芩月国的继位国主。” 莫丞相虽惊讶白折还活着,但却立刻道:“他不过是侍女所生,怎能为国主。” “长子立为国主,这本就是芩月国的规矩,难道莫丞相想违背祖制不成?” 拓跋余点了点头,“好,南明启月你早就设计好一切,只等今日了对吧?” 南明启月笑笑道:“殿下,如今这样的情况,您若自己退位,还显得不那么狼狈。” 只是南明启月还没来得及得意太久,有侍从进来,在南明启月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的脸色马上变的难看起来。 南明启月让人守在殿中,自己则带人去了软禁白折的寝殿中。 他走后,拓跋余泰然的坐在高位之上,看着下面背叛自己的几个大臣,“魏忠贤,我父王在世的时候对你很是重用,没想到你竟然被南明启月早早收买。” 魏忠贤劝阻拓跋余,“殿下,如今国师大人说的对,这国主的位置应当是贤能者胜任才是啊。” “魏忠贤!你不忠不义!我……我打死你!”莫丞相踉跄着要往魏忠贤面前冲。 被好几个人赶紧拦下,几个大臣护着莫丞相,挡住前面南明启月的人。 秦尚书则道:“莫丞相,如今大局已定,您就别如此顽固不化了。” “莫丞相。”拓跋余道:“无需与他们多言,你年事已高,莫要再动气伤身。” 稳住殿上的事情,南明启月关着白折的殿中赶去,路上问身旁的侍从,“你敢肯定那个侍女有问题?” “是,她进去许久不出来,我们的人看到她好像是在里面和那人说着些什么,我们没敢打草惊蛇。” 南明启月攥起拳头,看来那个侍女应该是凤初岚无误。 “让人将门看好了吗。” “您放心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