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辅佐我?”津空鸫摇头,“元克是君父的老臣,若是真心辅佐我,今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宋饶抬头望向津空鸫,“你年岁尚小,我还未登上现在的位置,你就已经被迫在那么小的年岁坐上君主的位置,你现在做的已经够好了。” 津空鸫勉强对着宋饶笑笑,“若是我做的够好,元克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也不会害得凤初岚受伤。” “你别把过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宋饶道:“元克野心太大,纵使你做的再完美,他要造反你也拦不住。” “我曾经以为兄弟和睦是我想要的。”宋饶把最后一颗棋子扔进棋盅里,“可他想要的却是我的命,可这并不是我的错,所以坐上君主的位置,也不是你的错,是命运使然。” 津空鸫想起那个时候见到低谷时候宋饶,甚至还在大麟当质子的人,真的能够挣脱牢笼回到宋国,掌控当时的局势,“我当真是羡慕你的。” “我才是要羡慕你。”宋饶同样靠向后面的软枕,仰头看着上面,喃喃道:“你君父对你的爱起码不作假,就算自己死后也为你考虑周全。” “人呐。”宋饶说着转头看向津空鸫,“不能想要的太多,上天给你一些东西,就会拿走远一些东西。” “你不必担心明日那些朝臣会说什么,你是君主为尊,这两年过去你也该拿出些严君的样子了,否则他们还真当你还是那个好拿捏的小君主了。” 想到这里,津空鸫回过神,看着下面争吵到面红耳赤的一群人,他在上面将今日呈上的奏折全部都挥落下去,朝堂之下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群臣皆低下头,不敢看高座之上津空鸫的表情,更不知道一向好脾气的小君主怎么会突然发难。 津空鸫看着下面的朝臣,等到他们安静静下来,他才道:“孤难道要在这里看你们吵到明日吗。” 语气虽不重,但压迫感十足,镇的下面的大臣一时之间都没有能回应的上来的。 “今日的奏折孤都看过,除了镜于湖的事情,还有元克的事情,你还能不能说些别的事给孤听?” ……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跟孤说说,镜月湖的事情,你们想如何解决?” 津空鸫看向下面的人,“龚爱卿不如你先说说?” “周爱卿,金爱卿不若换成你们两个来说?刚才孤看着你们吵的也最为激烈。” 几人互相看看,都扑通一声跪下,这个时候倒是异口同声道:“请君上恕罪!微臣不敢。” “恕什么罪?孤看你们刚才在下面不是吵的很激烈吗,如今孤问你们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群臣见识到津空鸫如今动怒的模样,各自心中的小九九都被压了下去,也赶紧统统跪下,向津空鸫表忠心,也不敢在朝堂上胡言乱语。 津空鸫看着殿上安静下来的众人,“好,既然你们没话说,那就由孤来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