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高这忽然之间一下子,显然搞的冯清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完全想象不到嬴高能有什么妙法,在不另外寻找一个女子的情况之下解决他们的这个问题。 “君上有何妙法,又需我如何做来?” 愣了片刻之后,冯清见嬴高那表情上充满了期待,并且也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自然是需要夫人有所动作,其实说起来……和你我之前所行之事倒是并无什么十分之大的差别,便是……” 说到这之后,嬴高指了指冯清的那饱满的双唇,之后又往自己身上的某一个地方指了指,然后在冯清的耳旁低语了一句。 “啊?君上!这……此事……闻所未闻啊!” 显然,嬴高提出来的这个事儿,那对于冯清来说是从来就没听说过的,当下她的脸颊红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面满满想的都是,这点事儿还可以这样? “这……朕之前也是闻所未闻,不过是之前一夜梦中得见一须发皆白的老者,传授了朕这等秘法,只言可以解一解燃眉之急,今日这等情形,可不就是燃眉之急吗?” 这个时代的人们,那多多少少还有有点相信托梦之类的事儿的,所以嬴高这话一说出来,还真就让冯清不管怎地先就信了几分。 而且人家嬴高是啥,人家是大秦的皇帝啊,整个大秦都是人家的,这点小事儿自然也是人家怎么说就得怎么做啊,于是乎,冯清先是咧了咧嘴,之后又是咬了咬牙,终于在嬴高期盼的目光中俯下身去…… 看着冯清的武艺库里面又多了一个相当给力的招式,嬴高的不禁满意的笑了,当然,这个时候他的笑里面还包含着不少别的东西。 这一夜,那算得上是嬴高到了大秦之后相当舒爽的一夜了,所以次日的清晨,这位大秦年轻的皇帝那是一扫昨日思虑过度的疲乏,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了大秦的朝堂之上。 萧何没回来,朝堂上自然也就多是一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虽然嬴高已经是在他刚刚当上皇帝的时候就说了,哪个郡县下雨了,降雪了这样的事就不要再拿到朝堂上来说了。 但是你架不住有的郡守觉得要是不没事就上报一点事儿在大秦的朝堂上刷一刷存在感的话,大秦的皇帝能不能就把自己给忘了,于是虽然不再上报下雨下雪这样的琐事,但是郡县里面一旦要是发生了什么恶性的伤人事件什么的,那也不管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还是遭了劫匪,全部都得向皇帝汇报一番。 有的时候嬴高听到的事儿由于距离远,那都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儿了,嬴高就算是想要批示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这朝堂对于嬴高来说,那可是越来越鸡肋了。 下了朝堂,那个位于咸阳宫深处的偏殿,才是嬴高真正做出决策的地方,但凡是大秦真正的股肱之臣,都知道要是有什么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地方,那都是要在散了朝堂之后到这个偏殿里面来禀报的。 但是有一条,要是嬴高觉得你这个事儿不过是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的话,那对不起,惩罚就是一个月的俸禄没了,而且这个月你也不能再进入嬴高的这个偏殿了,所以就算是跟嬴高走的相当之近的官吏,也不敢为了跟嬴高套近乎而天天没事就往这跑,他们几乎到这个时候都知道了,这个年轻的皇帝不喜欢马屁精,到了他的跟前,那就是有事说事,没事儿你赶紧走就得了。 而这一天,和嬴高预料的一样,他的屁股还没等坐热乎呢,朱家就拉着韩信,兴冲冲的几乎是一路的小跑到了偏殿之中。 张开是负责制作的,所以嬴高也就没非得让张开亲自试验自己的成果,毕竟人家之前肯定都已经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