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像dna报告中说的那样,是一名女性? 乘月你也看看尸检报告。他一把塞给许乘月,朝文昕招手。 调过小区监控了吗? 千源别墅小区的监控非常密集,公共区域内的道路完全做到了无死角全覆盖。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进出小区的人员都会被拍的一清二楚,谁经过了江家别墅,谁进出江家大门,通通暴露在摄像头下。 调出来了,但是 他们总共七八个人盯着监控录像看了整整两个小时,从案发两天前到案发后十二个小时内,小区进出口除了住户,快递员,外卖员以外,并没有其他可疑人员进入。 监控下江家别墅的大门也是如此,除了与江家有关的几个人他们请的阿姨,家教,送快递的小哥,还有几个自称是非法药物受害者的男人,根本没见到形迹诡异的陌生人。 他闭上眼,双手揉了揉眼睛。几名死者遇害的时间是在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而这些监控拍下的人,大部分都在命案发生前,从正门离开了江家。 最后一个离开江家的人,是江水珊的家教,她在晚上九点离开别墅,离开时江洋刚开车回来,还停下车跟她打了招呼。文昕将监控跳回到十八号晚上九点零五分,做家教的女孩似乎并不太愿意见到江洋,见他的车停在面前,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从穿着打扮上看应该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出头,长相普通戴着金框眼镜。 而在凶案发生后的早上五点,有一批自称是非法药物受害者的人跑来拉横幅,小区放他们进来了,五六个人在门前等了四五个小时见没动静,刚想走就遇到了才回国探亲的江泉。 结果他们逼着江泉开了门,面对一屋子的血迹和腐臭味道,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把这几个人,烧饭阿姨,江水珊的家教,19号给江家送快递的快递员,还有20号去他们家闹说法接过留下心理阴影的朋友,都请来聊一聊吧。说完他走进自己办公室,弯腰把手里的档案袋放进柜子里,锁好后拔下钥匙紧紧握住。 江水珊的家教,要重点问一下。他对文昕说,然后转身关上门,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办公桌上沾着的灰尘,钥匙装进口袋,废纸扔进垃圾桶。 抬头突然看见许乘月安静地站在窗边,手里还拿着一叠报告,迎着阳光低头皱眉。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顾云风笑了下,轻轻一跳坐到办公桌上,环顾着自己空荡荡的办公室,桌上摆着两面国旗,墙上一副为人民服务的题字,角落里一盆好久没浇过水快枯死的琴叶榕。 十分钟前。许乘月转身朝他走去,把尸检报告放回到他桌上。 早上的经历太刺激了。顾云风呵呵了一声,晚上才被无人机监控,早上就直接开始实施谋杀。我刚收到技侦的邮件,他们帮忙处理了下你所说的无人机画面。许乘月跟他视频的画面被他全程录了下来,挂断后他截了几张比较清晰的画面,拿给技侦科室去处理。 可惜处理后也不是恨清晰拿出抽屉里的笔记本电脑,打开邮箱,里面一张高度锐化的图像,窗外空调机箱旁边,确实有一个白色的物体。 你看到的无人机,是什么样子的? 航拍专用,多轴飞行器,目前只有dji的精灵系列中有这一款。许乘月拉开椅子坐下,当时虽然紧张,他还是通过无人机的单臂长度和中心架直径搜索到了具体型号。 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招惹了什么秘密组织吗?各种非常规手段都使出来了。 从许乘月最初的意外坠楼开始,他奇迹般的在死亡边缘重生,经历监控下肆无忌惮的谋杀,再到现在的监视窃听。 有人时刻关注着他,他也一次次化险为夷。 顾云风把手中的钥匙抛向空中,右手一挥,那把银色钥匙就消失在视线中。再摊开手掌什么都没有,只看得见那道掌心疤痕。 无论监视,窃听还是故意伤害,所有非情绪驱使的理性犯罪中,简单高效的方法都是最优选择。他跳下来走到许乘月身后,弯腰趴在摇摇晃晃的椅背上,靠近他说:所以,加害你的人使用的道具,都是他轻而易举能得到的。 你周围,有哪些人总是接触这些?说完他伸出握紧的拳头,再次摊开手掌,钥匙又原封不动地躺在掌心。 我想想好像还挺多的。比如他的导师陆永,还有实验室的其他同事,甚至一些在科技公司工作的同学。 他们都经常接触到这些前沿的科技产品。 我现在真的挺危险。许乘月取下黑框眼镜,拿张纸巾轻轻擦掉镜片上面的灰,然后迅速地旋转座椅,看着沉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