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耀眼。 一开始,她也在唱,后来有电话进来,她便分了心。 她也想起了打电话来的人,是宋存。 周晚愧疚的扯了扯许博洲的衣角,他以为她是要撒娇,没想到她却说了一句,“下次再唱给我听”。 他无奈的摇摇头,应了一声“遵命”。 游戏再次开局,许博洲抹了抹巧粉,将杆子递给了周晚,让她先打。见她前两次都没击中,他提议,要不不玩了,但已经被激起胜负欲的她,瞄准球,精准挥杆,动作越来越娴熟。 他侧身靠在球桌边,看美人打球,是一种享受。 周晚赢了,撑着球杆说:“既然你剑走偏锋,那我也不客气了。” “ok。”许博洲很随意。 反正目的是让他输光身上的衣物,于是她挑了一个很久远的事问:“我14岁的生日,许了什么愿望。” “你没有许愿。”许博洲思维清晰:“因为从小你就说,愿望应该放心底,说出来就不灵了。” 周晚真想知道他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好像关于她的每件事,他都事无巨细的记得一清二楚。 他并不是什么记忆力超群的人,只是长了一颗“周晚脑袋”,自己有些事,他都想不起来,但只要是关乎她的,他全部刻进了脑中。 许博洲替她回忆:“生日那天,你拉着我去书店,你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看完了一本书,书名是川端康成的《藤花与草莓》。” 周晚惊住,被提醒后,仿佛一切历历在目。 顺着回忆,许博洲扯到了一件青涩的事:“而且那天对于你来说,不仅是生日,还是另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什么、日子?”周晚的生活被大量的生意、社交填满,连日程都要卫也提醒,她很少有时间去回忆那些年少时期的事,如果不是和许博洲重逢,或许,她早就忘了自己还有过那么多有趣、鲜活的时刻。 许博洲望着她说:“是你初潮的日子。” 周晚又惊又羞:“这种事,你干嘛记得这么清楚?” 许博洲身体斜靠在球桌上,懒散的耸耸肩:“因为,那是我第一次和唯一一次,给女生买卫生巾。” 周晚想起来了,确实如此。 那次,她刚踮起脚把书放回柜子上,许博洲就走过去提醒她,说牛仔裤上红了一小片,她仓皇的跑进洗手间,看到内裤上丝丝血迹,知道自己是来了月经,裤子脏了,她只好向他寻求帮助,很不好意思的托他去买一包卫生巾。 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包卫生巾进了书店,等她出来后,他立刻脱下外套,围在了她的腰上,出去以后,他也一直走在后面,像是用身体当墙,替她挡住周围的视线,缓解她的尴尬和紧张。 “这些年,又是学习又是做生意,我好像都失忆了,以前那些事,要没有你,我压根想不起来。”周晚低头叹气。 许博洲拥住了她,贴在她颈边柔声问:“还玩吗?” 周晚有点玩累了,反正结果很明显,她赢不了许博洲,也承认过去对他没有那么上心,更多的时候,她是在依赖这位“好朋友”,而他,也远比她想象中的更了解自己。 她说了一句“不想玩了”,想去沙发休息会儿。 突然,两只强有力的手臂将她高高托起,猝不及防的被放到了台球桌上,男人滚热的呼吸覆向她的鼻尖:“那我们玩点别的。” “……” 许博洲盯着周晚的眼睛坏笑:“我身上还遮得严严实实,难道不想看我被你扒光,窘迫的样子吗?” “你会窘迫?”周晚笑,“你只会对自己的身材洋洋得意。” “看来你很满意我的身材。” “……”从小就说不过他,周晚意识到又给自己挖了个坑,她跟着问:“怎么玩?” 许博洲双手撑在球桌两侧:“两轮快问快答。” 她同意了。 白织灯从头顶打下,直直的照在桌面上,周晚逆着光,不知是被许博洲盯太久,还是被灯光照射的缘故,脸颊泛起红。 许博洲先发问:“我最喜欢什么颜色?” 周晚:“黑色。” 她反问:“我最喜欢吃什么食物?” “最喜欢吃姜姨做的金汤蟹黄豆腐,康叔做的蛋堡,何李记的馄炖,还有许博洲做的滑蛋饭。” 周晚噗呲笑出了声来:“你那叫滑蛋饭吗?明明就是煎蛋盖饭,蛋还是焦的,我们两个做饭能把灶台炸了,姜姨严令禁止我们出入厨房。” “挺好,至少在做饭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