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连福哼了声,盯着林丰,不屑道:“林丰,你一个上门赘婿,有什么资格说老夫?” 林丰淡淡道:“我上门怎么了?吃了你苟连福家的饭,还是用了你家的碗。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难不成你苟连福,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还不允许别人说?” 苟连福呵斥道:“林丰,休要血口喷人。” 林丰道:“我虽说不管白家的事,但很多事还是知道的。就说你苟连福,污蔑玉瑶,说她事事插手制药,这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那是事实。” 苟连福顶着两个大眼袋,浑浊的眼神透着笃定,说道:“莫非白玉瑶做了,还不敢承认吗?她白玉瑶,就是插手制药了。” “错,是你苟连福做了,还不敢承认。” 林丰的眼神锐利起来。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下来,这时候的他,面色冷肃,身上竟浮现出一股摄人的压力。这股气势一出现,让白玉瑶的有些诧异。 她的这便宜夫君,怎么有这般的气势? 林丰走到苟连福的身旁,道:“苟连福,你每个月在庆余堂,借着研究清心丸的名义,肆意攫取钱财。每个月因你研究清心丸而耗费的钱,至少三十两银子。” “我没有!” 苟连福直接回答。 林丰道:“清心丸自研制出来到如今,从没有任何改进。可是你每个月都在研究,而且你研究的理由,玉瑶的账簿上都有记载。每个月的每一项开支,都记录在册,且记录长达三年。你认为自己否认,就能有用吗?” 刷! 苟连福面色微变。 一时间,竟呐呐不言。没想到他支取钱财的事儿,白玉瑶的账簿,竟记下了这些开支。 白玉瑶也有些诧异。 她和林丰成婚后,虽说是假夫妻,关系却还算和睦,也曾告诉林丰,允许他翻看书籍和资料,但不能搞乱了。没想到,林丰记忆如此清晰。 甚至关于苟连福的账目,她是习惯性记下来,都没有去核对,林丰却记得清清楚楚。 林丰又往前踏出一步,苟连福被吓得后退一步,林丰继续道:“苟连福,你的儿子苟伯文,打着你的名号,每个月从庆余堂内,以成本价购买大批清心丸,转手卖给李郁,侵吞庆余堂的财产。单是这一笔钱,每个月就上百两银子。” 苟连福勃然大怒,呼吸都急促起来,道:“林丰,你满口胡言。” 林丰说道:“我怎么可能血口喷人,说起来,这事还真是巧合。我前天身体就恢复了,然后昨天在城内闲逛时,就碰到你的儿子苟伯文。” “他喝了酒出来,一路走一路吹嘘,说白家都是傻子,真是好骗,他每个月通过清心丸,都可以赚上百两银子。” “这可是你儿子说的。” “当然单凭他说,还不作数。所以我进入庆余堂,专门找人询问了一番,你儿子苟伯文,的确是每个月都要拿货,都是成本价啊。” 林丰笑吟吟看着苟连福。 那眼神,有鄙夷,有嘲讽,更有着不屑。 蹬!蹬! 苟连福后退两步。 他看向林丰时,眼中多了一抹惊骇。林丰一直在白家,很不起眼,很多人都鄙夷,从没有把林丰放在眼中,没想到竟是深藏不漏。 白玉瑶眼中放光,更是莫名的欢喜,她的便宜夫君,怎的如此厉害? 此前,她从未发现。 或者说两人独处的时间几乎很少,所以白玉瑶,一时间便是惊喜莫名。 林丰又往前踏出一步,再度距离苟连福不远,眼神却是锐利起来。他拔高声音,掷地有声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