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劫杀你。甚至,会有宗师境的人出手刺杀。” 谢崇一副笃定模样。 他对于司马道恒的秉性,已经是摸得很清楚。 林丰轻笑道:“谢公即便了解司马道恒,可是打算用这事做文章,万一司马道恒不出手呢?再者,即便按照这一方案走,你要借助这事算计,最好的结果,就是刺杀我的人中,必须有你的人。唯有如此,拿下这些此刻,你才能指认司马道恒。” 谢玄也是立刻看向了谢崇。 他有些震惊。 难道,林丰的推断没有错吗? 谢崇呵呵一笑,颔首道:“林丰啊林丰,你真是聪明。不错,老夫在司马道恒的麾下,自然有人,不仅是有眼线,也有负责刺杀的人。” “所以,老夫能得到司马道恒的消息。同时拿下了这些刺杀你的人,也才能指认司马道恒。说起来,老夫之所以能算计司马道恒,不是因为老夫多么的厉害。” “但凡一个人的败亡,真正败于敌人之手的,少之又少,大多数都是败在自己的手中。” “譬如这司马道恒,他年轻时,极为谨慎,行事滴水不漏。你要对付他,根本不可能。如今的司马道恒,早就不管这些,行事肆无忌惮,党同伐异,安插官员,恣意妄为。” “这样的人,他之所以能被算计,是因为他已经变了,早就失去了最理智的一面。你去读一读历史,那历朝历代的权臣官员,哪一个不是飘飘然后身首异处,亦或是身死族灭。” “老夫虽说是晋国的百官之首,可是老夫治理朝政,仍是以能力为先,也事事请示陛下,不曾有任何的逾越,一切都是阳谋为主。” 谢崇叹息一声,道:“这人啊,时刻要谨慎,要三省吾身,不能失了理智。” 林丰听着谢玄的话,神色肃然。 这是经典话语,更是一个见惯了无数大风大浪的老狐狸总结。 林丰道:“谢公一番话,林某受教。这番话,在下自当谨记于心。” 谢崇轻轻一笑,继续道:“言归正传,算计司马道恒这里,虽说老夫能出手,也会在你刺杀时,安排人接应。可是你遭遇刺杀后,必须你觐见陛下,说服陛下,让陛下同意拿下司马道恒。只要司马道恒落败,宗室方面,虽说还会有人起来,可是,也不可能如此肆无忌惮。” 林丰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谢公的请求,可是我的好处呢?” 谢崇正色道:“你林丰的好处,老夫也有。老夫得到关于齐国的最新消息,你老师荀子,因为卷入讨伐佛门中的事情,已经身陷困境。” “虽说暂时,没有人拿下荀子,可是荀子的处境绝对不利。因为支持佛门的人,便是有齐国的大儒田子云,他是齐国宗室,也是佛门背后的权贵。” “至于田子云为什么会牵扯到佛门中,不是田子云是佛门中人,是齐国崇尚佛教,齐国的佛门寺庙很多,且佛门不收赋税,佛门子弟也不计入天下人口。” “恰是如此,权贵安排了人成为佛门中人,这些权贵的土地、人口,转为佛门的,可佛门本身就是权贵。所以变相的,权贵借助佛门掌控了这些土地、人口,从而挖空齐国的朝堂。” 谢崇侃侃而谈,脸上有不屑。 这等世家,他是不屑的。 虽说谢家也是大世家,可是谢家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他谢崇也不屑去做。 谢崇继续道:“田子云本是宗室,也掌握了无数的田地,他和佛门这些方外之人有联络,自然站在了你老师的对立面。” “老夫这里有一个人,此人名叫孙九章,担任齐国御史中丞。尤其齐国的御史大夫空缺,御史中丞便等于是御史台的主官。” “御史台,掌管风闻奏事,这就是掌握舆论的。” “一旦他帮忙,事情自然有利于你,能使得你少很多事情。” “这个人是老夫扶持起来的,且他表面是站在田子云一方的。老夫让他,听从你的安排,这就是老夫给予你的好处,你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