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把证物袋给鲍武看,又朝笼子努了努嘴,鲍武赞赏地点点头。 回到刑警队,沈星言把证物做了化验,没有检出药物。 “笼子是用来装狗的,邻居也证实蔡红芬家里有狗,养了很多年。狗护家,如果是陌生人,狗肯定会叫,邻居说没有听到狗叫,狗的食物里也没有药,那狗一定是认识这个人,房间里没有搏斗痕迹,也证明是熟人作案。 蔡红芬的死亡时间是夜里的十点到十二点之间,这么晚了,哪个熟人会进到她家里,还是翻墙进去的,狗还不会叫。” 安信道:“难道是马超?可他进自己家为什么要翻墙?” 其中一个刑警道:“我们走访了马超务工的地方,他的工友说,马超九点钟就睡了,之后没有见到马超出去。” 安信嘟囔,“真是见了鬼了。” 刑侦大队大队长黄浩说:“老胡你再去排查下马超的社会关系,小李你再去走访下前城村,顺便打听下,他们养的狗哪里去了。” 沈星言闲不住,也跟着去了前城村。安信本着学习的精神,一并去了。 现场被封锁,马超在邻居家借住。 房间里还弥漫着尸臭,地上的血迹已成了暗红色。这是沈星言第二次来了,每件物品的摆放都没有动过。她忽然想起墙上的那半个脚印,弯腰朝床下看。 床底下有一堆鞋盒,她拿出来,把鞋都摆了出来。鞋子有男有女,三种鞋码,女鞋是蔡红芬的,男鞋里面,一个鞋码是马超的,另一个鞋码是她们的儿子马文元的。 她挨个看了男鞋的鞋纹,都跟墙上的不一样,正打算放回去,突然顿住了。拿起其中一双女鞋,鞋子是暗粉色的坡跟皮鞋,鞋跟约五公分。 蔡红芬是农村妇女,五十多岁了,她怎么会穿这样的鞋子。翻过鞋底,有很少量的灰尘,可见没怎么穿过。鞋盒里竟然还保留着收据,收据是统一制式的,购买日期是九月份,她把鞋子装进去,拎了起来。 安信道:“鞋子有问题?” 沈星言:“我们去马超务工的地方。” 马超在县城一家建筑队上做泥瓦工,吃住都在建筑队。工友们说马超很老实,能干,能吃苦,吃亏了也不吭声,人也好说话。有个工友的母亲生病,跟他借钱,他一声没吭就借了,到现在钱还没有还。 安信点点头,看来是个好人。 沈星言道:“马超有没有相熟的女性,女性朋友也行。” 其中一个工友说:“他没有女性朋友,倒是有个妹妹经常来找他,他对这个妹妹很好,有求必应。” 安信看向沈星言,有些吃惊,他们排查过马超的家庭关系,他只有一个弟弟,并且早夭,从来没有过妹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