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定的朝堂上。 这一世,除非老天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但凡让他抓住一点火星,他就有燎原的勇气与决心。 急什么,一切还未开始呢。 他的家族比起陈知与宋戎并不差,也是延续了百年以上的世家大族,谁还没有个野心,有想要的东西。 陈知从进席家开始算,隐忍蛰伏了二十余年,成为了最后的赢家,建立了大尊成为了新帝。别人能做到的,他亦能。 武修涵从心痒到心热,不过一息,上了马车他对武安惠道:“离那女子远些,她跟你那些闺中小友不一样,可不是只会握木剑,那是会使真刀的。” 武安惠:“我知道,她其实是兄长的雇主,你们谈的忙的都是正事,我不会无故去打扰那位姐姐的。” 武修涵看了她一眼,上一世高阶位的妃嫔在一些场合也是会叫皇后娘娘姐姐的,唯安惠不会这样叫,开口都是正式且标准的“皇后娘娘”。他摇了摇头,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人生莫测。 席姜回自己院子换衣服,福桃看着她肩膀与后背的痕迹惊呼出声,席姜马上解释,木剑比试所致,不疼,只是看着吓人。 福桃嘟囔:“这又是何苦。” 席姜笑笑没说话,席觉她不知道,她是打痛快了,连着心里都透亮了。 同样的问题,席铭正在问席觉:“二哥这是何苦,比试点到为止就好,瞧这一身,那丫头下手真是没个轻重。” 席觉转头看他:“你就不怕她比我伤得还重?” 席铭立时摇头:“怎么可能,你疼她还来不及,冲你刚才那样护她,就不可能把她怎样。” 疼她吗?是想让她疼吧。看到她一个招呼都不打就与武修涵跑了,看到她与武修涵捱在一起,终是喝得太多,血气上涌只想训人。 下回可不能再这样喝,他知道自己是有酒量的,多饮从不会上头上脸,现在看来只是未遇触鳞之事。 席觉换了身新衣,重新回到宴席上,他一进去,就引起了宋戎的注意。 练武场的旗柱都倒了,动静闹得太大,席上人人皆知,席家的二郎与五姑娘比试太过认真,把个练武场差点给掀了。 席觉倒了杯茶,走到宋戎面前:“宋督主,怠慢了,身上有伤不宜再饮酒,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他颈上一道新增的明显红痕,虽知该是被席姜打的,但这个位置引人遐想,宋戎气闷地饮下一杯。 席觉回到座位上,这才觉脖子上有些疼,但这是他算计来的。若是算得哪怕差上一点儿,不是全部打在肩上达不到这种效果,就是抽到脸上,太过难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