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席姜上前将香炉打到在地,一边踩灭落在地上的香,一边道:“拿水来!快!” 终于,所有的香都灭了,一地狼藉。 杜义快步进来,见席姜就站在这片狼藉上,他道:“这香有什么问题吗?” 杜义没看出来,忍不住问。 席姜:“要不就供一根或三根,烧一把只有庙里才会这样干。再者,这香的味道很特殊,不过绑人的一会儿工夫,院子里就能闻到了。” 杜义有些明白了:“所以,主上是闻到了味道才察觉出蹊跷的?” 席姜摇头,她很乐意教杜义:“是马鑫出院门乱喊提醒我的,他在那时候喊并不合理,且还是瞎喊的,他的目的是在引着咱们快点出院子。” 杜义恍然:“所以,院内才是古怪之在。” 席姜继续说:“他还把壶里的水都提前倒了,看来那时已听到咱们来了,只来及随手倒在地上。” 席姜一进屋就察觉出香的不对劲,她本能地想着先把它灭了,但拿起壶来发现里面没有水,且地上一滩很大的水渍,立时就明白过来,这才急着打掉香炉。 席姜不知马鑫的同伙是否已经接受到他传的信号,她望着外面幽幽道:“看来还有漏网之鱼,只是不知埋在了哪座院落里。” 席姜收回视线对杜义道:“去审。按之前说的去做,然后把人带过去。” 杜义:“是。” 席姜与杜义分头两边,她来到议堂,除了席铭,其他人都到了。 席兆骏见她来问道:“什么事这么急,明日一早就要出发了,你为何这个时候把大家叫来?” 席姜看了一圈问道:“四哥呢?” 正说着,就见席铭走了进来,他直接走向席姜,急问道:“你怎么把二哥的院子给封了?还抓了他的人。” 席姜见正好人都到齐了,她道:“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 席铭随意找张椅子坐了下来,听席姜开口道:“父亲,你当初救二哥的时候,可有问过他的名姓?” 席兆骏想了想:“问过,但他忘了。” 席姜:“他那时也不小了,怎么可能忘了。” 席兆骏:“可能是身世凄惨,不乐意说。” 席铭先沉不住气了:“你问这个做什么?与你抓人锁院子有关系吗?” 席姜看他一眼:“当然有关。四哥这样打断,我不是说得更慢了吗。” “你说你说,我不张嘴了。” 席姜看大哥与三哥都专注地看着她,显然他们明白她不会无地放矢,沉住气听她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