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陈云州心里对他们的身份有了猜测。 他淡淡地挑眉:“有事?” 梁员外拱手道:“陈大人,在下梁锟,这位冉奎……” 果然是这群人。估计刚才那些人闹事时,这群家伙就躲在这附近的某个角落看他的笑话呢。 陈云州神色冷淡,还是两个字:“有事?” 脾气急躁的张员外有些绷不住了,出声说:“我们想找你谈一笔买卖。” 冉奎连忙说道:“陈大人,借一步说话,咱们进衙门谈吧!” 陈云州可不耐烦应付他们,直接回绝:“不必了,有什么你们就在这里直说吧。” 虽说百姓已经散去,可总有几个手脚慢磨磨蹭蹭的还在旁边看着呢。 他们也是要面子的好吗?几个人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答应。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现在找来大概是为了什么,陈云州懒得应付,敷衍地说:“既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说罢转身就要往衙门里走去。 冉奎几个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了,赶紧叫住了他:“陈大人,方便的,方便的,耽误一会儿陈大人,您就听咱们说两句吧。” 陈云州停下脚步,斜睨着他们,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冉奎赶紧说道:“陈大人,是这样的……听说衙门要买粮,又何必舍近求远呢?咱们几个手里有些粮食,保证颗粒饱满,质量一等一的好。陈大人若是需要,我等愿替大人分忧解劳。” 明明是怕粮食砸自己手里,还分忧解劳,可真会往他们脸上贴金。 陈云州好笑地看着这五人:“多少钱一斗?” 要是他们愿意大出血,便宜卖,陈云州也不是不可以收了。左右都是买,在哪不是买? 冉奎比划了一下手指:“大人要自是要便宜一些,一百五十文一斗如何?” 陈云州被逗笑了:“我卖给你们吧,咱们定个契,你们先付点定金,五日内我交货,如何?” 这商当他是傻子吗?都这时候了还舍不得割肉,想从他这儿捞一笔,他脸上写了冤大头三个字吗? 被陈云州一堵,冉奎跟梁员外对视一眼,连忙改口:“那一百二十文如何?一百文,一百文很便宜了。” 陈云州懒得跟他们扯皮:“一口价,三十文一斗!” 咳咳咳…… 冉奎被这个数字给惊得呛到了,不住地咳嗽。 其他几人的脸色也相当难看,三十文,开什么玩笑?他们活了几十年,庐阳的稻谷就没这么便宜过。 冉奎止住了咳嗽,讪讪地说:“陈大人真爱开玩笑,这价格也太便宜了,咱……七十文吧,陈大人您应该清楚这个价格我们都要赔不少钱进去。” 梁员外也说:“陈大人,你们派人去庆川买粮价格虽然也是这个价格,但来回的开销,雇车雇人的费用,还有路上的损耗等等,合计起来,一斗米的成本怎么也要在一百多文。我们这七十文相当划算了。” 他也笃定陈云州没法拒绝。 毕竟少花钱节约了就等于赚钱,赚钱的事谁能拒绝呢。 可惜陈云州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三十文,多一个子我都不会买你们的稻谷。” “你……你这是故意针对我们!”张员外气急,口气有些冲,但下一瞬又意识到陈云州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稍稍放缓了语气,试图跟陈云州讲道理,“陈大人,您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若非是您,七十文咱们兄弟也是不会同意的。” 陈云州不想跟他们废话:“既觉不划算,那你们就自己留着吧。” 言罢,他转身就走。 几人犹不甘心,喊道:“陈大人,您仔细想想,去一趟庆川开销可不小,在我们这买更划算,大人莫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