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凶猛了吧。 本来他们还担心这个好看的年轻人会吃亏呢。好些年轻姑娘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这凄惨的一幕,哪知形势竟斗转直下。 这下,她们看陈云州的目光更火热。 这是哪家的公子啊,长得俊就算了,功夫还这么好,也不知道说亲了没有。 猪猡男看到陈云州几下就解决了他带来的人,又妒又怕,一边往后退,一边扯着破嗓子大喊:“起来,起来拦住他。谁,谁今天把这小子打趴下,我,我就赏他十两银子。” 家丁们躺在地上痛呼,动不了,也不敢动。 他们这些人只是有点力气罢了,根本没练过,对方明显是练家子,还不是一般的练家子。 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上去只有找揍的份儿。 陈云州一步一步逼近猪猡男。 猪猡男后背贴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眼神由凶狠变成了惊惧,厚厚的香肠嘴不停蠕动:“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要是敢打我,我爷爷绝饶不了……” 啪! 陈云州重重一棍子打在猪猡男的腿上,痛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救命啊……” 不知是谁报了官,又或是这街上本就有官府的人在巡逻。 很快,一队衙役就闻讯赶了过来:“怎么回事?” 猪猡恶人先告状:“他打人,他打了本公子,你们快将他抓起来。” 衙役看向陈云州。 不用他开口,围观的百姓都纷纷替他说话:“是地上那家伙带人先围攻这位公子的。” “对,是他们先动的手,棍棒也是他们自己带过来。” 衙役们有些吃惊,地上可是躺了好几个家伙。这年轻人笑眯眯的,长的白白净净看起来很无害没想到这么凶残。 事情很清楚明白了,是地上这群家伙找人麻烦不成反被揍,挨打也是活该,衙役们不准备管这事。 正准备离开时却见陈云州带着柯九上前。 柯九得了陈云州的指示开口叫住了几人:“诸位兄弟且慢,在下是庐阳衙役柯九,旁边这位是我家县令陈大人。” 说着他出示了令牌。 这些衙役虽没见过陈云州,但也听同僚说过那个年初敢弄死齐罡的猛人陈云州来了。 如今又有令牌作证那更是错不了。 这可是杨大人的贵客。 衙役赶紧上前拱手见礼:“小的见过陈大人。” 陈云州温和地说:“免礼,我记得大燕律法规定,民袭官,罪加一等,最严重可是会枭首示众。” 衙役连忙点头:“大人说的是。” 猪猡男听到这番话傻眼了,浑身直颤抖。他本以为陈云州是那个小富之家的公子哥,没想到对方看起来比他还小不少竟已是七品县令。 他连忙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不知大人身份,不知者无罪,求大人念在小的不知情的份上饶了小的一次吧……” 陈云州看都未多看他一眼,说完该说的带着柯九便走了。 斜对面的一家茶坊上,齐项明背着手,目光幽深:“以一敌六也不落下风,齐风,你能做到吗?” 齐风垂头:“回老爷,小的无能,即便能做到也不会有他这么快,更不会有他这么轻松。” 果然如此,齐项明又问:“你多少岁开始练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