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起的唇角始终无法抑制,他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利索地扯下她睡裤,最后褪到她膝盖之时,她显得很急切,蹬了两下腿,衣物都被她踢开。 一览无遗。 她莹白的腰臀如白瓷,几乎一触就碎。他不敢太用力,边轻柔地吻她,边带着爱怜抚摸。 一层,一层,手掌拂过她纤嫩的皮肤,熨过炙意,两处躯体像被火焚着了一样。 她双臂勾上他脖子,吻得很动情。 她也很久没有这么吻过他了,他的气息很独特,就算是那时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看不清的他的脸,她也能辨识出他是谁。 几番纠缠,被他带着坐起,她坐在他怀中。 他们如此□□地坦诚相对,相互睁眼对视时,竟能从彼此眼中捕捉到一点清明,不至于被来势汹汹的情.欲迷住了眼。 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炙热紧紧地贴合住她,她的双腿便箍得更紧了些。 身下迎合,她嘴上却还在挑衅他:“如果我真的先你之前跟谁发生点什么,你见到我会不会后悔,当初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睡了我却没睡成?” “当然。”他扬了扬眉,没有否认,反而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如果我们睡过了,那以后跟你的某个‘他’做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她眨了眨眼,眸子清清亮亮,像是双天真无辜的鹿眼,“毕竟在那种时候,还想起前任,说真的挺可悲的。” “前任?”他很不满这个词语,“你要把我变成前任?” “说不好哦。” 他突然撒开她,脾气也上来了,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怎么了?”她问,“生气啦?” “我非常生气。” “唷,你这什么祖宗脾气?”她哼了声,“这就生气了?” 他默认了,别开头,故意不看她。 过了会儿,她掐了掐他的手:“喂?” 他依旧不作声。 “别生气啦?” “喂,许嘉川。我说着玩儿的。” 半分钟后,她妥协了,“你怎么能不生气?” 他冷眼睨她,弯着唇邪气地笑,然后松松垮垮地向后一坐,“自己坐上来。” “……”她也气了,不过还没气几秒,就笑了,“故意的吧你,你压根没生气。” “我也是气着玩儿的。”他不甘示弱,“你也是故意气我吧?” 她勾着眼角看他一眼,没说话,靠近他。 她先是像只小猫一样舔了舔他的唇,吻着他,然后攀着他的肩跨坐在其上,臀部渐渐下沉。 生涩,又有些急切。 他的狠劲儿登时被拔起,恶狠狠地把她扑在床上,交换了位置。他抬起她的腰,逐渐推入自己,没入她的柔软。 “不好意思,我比较喜欢占据主导。” 他把她双腿盘在他臀上,她迎接他挺入,过程中很轻地嘤咛了一声,接着双腿用力,将他带到更深。 他情不自禁地喟叹,快慰和温热的触感电流一般自腹部蹿到喉中,再蔓延到脑神经,他整个人都炸了。 她实在招架不了他,痛得牙齿打颤,忍不住叫了声“疼”。 他突然笑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拂过。他学着她,也装模作样地喊“疼”。她狠狠地拧了把他的手臂,嗔道:“你疼什么?” 他似笑非笑:“你太紧了。” “……” 我日。 她脑海里轰的一声爆炸,腾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再然后,她的身体已经全然被他主宰,沉浮,耸动,起伏,跌落,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缠缠绵绵到天涯。 头顶仿佛有一朵粉色的云,巨大而厚重,待到她意识到头顶的那朵云已经消散尽了,天光在某一刻乍破—— 她才能听清他们彼此一声声交绕不止的喘息,暧昧而低沉,至死不休,绵绵没有尽头。 热浪一波波在身下有节律地碾过,他一下下地顶撞着她,到后来,她的腿都软了,方能在他腰臀上挂着,盘着,绕着,软绵绵地失去力气。 数不清换了几个姿势,直到被他翻过,听他在她后上方低喘着,再次提起她的臀,又是一次深入。 她柔软的臀与纤细的腰在他眼下一览无余,随着他的动作,她也迎合着他热情地舞动。 他满脑子都是噼里啪啦炸起的烟花,炸得他头皮发麻。 想到了九年前的除夕夜,想到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港城海湾大桥看到的烟花,想到他错失的两年,不,不仅仅是两年,是二十九年。 她一出生,就是他的。 林蔚是许嘉川的,这辈子都应该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