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了。” 艾良提起他们三人就一阵鸡皮疙瘩。 现在要问的问题其实都问得差不多了,祁白本来想问叶辞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他记得叶辞说过从那个孕妇身上嗅到一阵腐臭的味道,很可能他们这副躯壳也差不多了。 而他们既然能换掉自己的躯壳自己活下来的话, 那么是能换多少次躯壳, 又是寻找怎样的对象? 然而不等他问叶辞,便突然听见南芝在房间里大喊救命, 两人对望一眼,立即冲出艾良的房间直奔南芝的房间,看见江霏已经冲了进去了,却是被逼退出来,手臂上还被狠狠划了一刀。 房间里传来搏斗声, 祁白将叶辞护在后面,进屋帮忙, 看见那个医生正用刀攻击着奄奄一息的蒋冶, 医生的力气很大,比想象中的大,已经是扼住蒋冶的脖子想要一刀刺死他。 他察觉到祁白的到来, 立即将刀架在蒋冶的脖颈上,“别过来,再过来我一刀杀了他!” 他的容貌仍旧是清癯严肃, 可是表情却是逐渐狰狞,已经是不能和刚刚见面时的模样联系在一起了。 祁白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只能站在原地寻求机会救蒋冶,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暗地里真的有人随时留意着他们的动态,时刻想着要置他们于死地。 所不幸的是,蒋冶首当其冲。 在这种情况之下几乎是什么都无法和那个医生说,因为他的目的明确而且态度疯狂,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可这并不代表他们所有人都坐以待毙。 祁白暗中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动态,蒋冶已经醒来了,被人威胁住也不敢反抗,看到祁白进来了,神色也没有大变,仍旧是那副大梦初醒,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南芝在边上都已经被急得要哭了,但是又不敢上前制止那个医生,医生完全是突然发难,在帮他动手术取子弹的时候,手术刀的方向忽而一转,直接架到蒋冶的脖颈上,引起了这场骚乱。 蒋冶的脖子已经被划破了,不断往外渗着血,原本他就面色苍白,这么一来,看上去更加悲壮。 祁白摸不清蒋冶是什么心思,只能专心和这个医生周旋,“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是他们让你来对付我们?” 毕竟他最近动了某些人的奶酪,触犯了某些人的忌讳,而蒋冶很可能是个必死之人,然而他却是逃了出来,背后的人按捺不住了,派了这个医生来杀他。 “不,我纯粹是靠自己的意志行动,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想做,和别人无关。”医生忽而大笑起来,扯住蒋冶就想往外走,“你们都滚开,不然我一刀杀了他!” “不,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被他威胁着的蒋冶突然出声,劈手夺过医生手中的手术刀,将他一把掼在了地上,然而医生的反应也是极快,右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新的手术刀来想要重施故技,挟持蒋冶。 祁白自然不会让他得逞,看准机会一脚踢掉他手里的刀,这一脚算得上非常用力,手术刀飞出,“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而医生也好不了哪里去,下颔骨可能被祁白踢碎了,摊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迅速上前将他的双手反剪身后,再检查他身上是否有武器,居然又被他搜出手术刀两把,这人简直是会变魔术。 这一场战斗可谓说得上凶险,医生大概是剧痛过度,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江霏早已经冲了进来,站在蒋冶面前,眼泪默默滑落脸庞,她手上的血还没有止住,只捂住伤口,看向蒋冶的眼神复杂而温柔。 一直到刚才她才知道她的店里多了一个人,还是住在南芝的房间里。 她知道他身上受了伤,不然也不会请来医生。 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住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十分放心地让她照顾,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他们之间有非一般的关系。 江霏很快就想通了这一点,她手上脏,满都是血,看见失踪已久的爱人以这种姿态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除了激动、惊讶、错愕,其他的,她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生气,也想不起来要立即问清楚他的一切。 蒋冶无法和她多说,他的脖颈也汩汩往外流着血,经过刚刚的一番搏斗,体力已经被消耗到极致,只能缓缓在桌旁坐下来,捂住伤口歇息一会儿。 南芝并没有受伤,关键时刻还是蒋冶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