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强迫自己不去探究更多,仅扫了眼便冲进洗漱间,乒铃乓啷把带的东西一下扫进包里,披肩顺手仍在洗漱间地面。 秦好睡到一半,浑/身/燥/郁,蹬腿无意识踢掉被角,翻身把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紧紧抱在怀里,周围充斥项景绅的味道,暧昧重复低喃:“景绅哥哥……” 声音清晰传入宋挽凝耳朵,床上传来刺耳的摩/擦/声,随意套好放在凳子上的大衣,黑脸提起包下楼。 项景绅在厨房抱水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半壶冰水,口渴燥/热终于缓解。 喝的急下巴流淌水渍,抬手随意擦去,将空水壶放下。 余光憋到手边摆放一款蛋糕,造型新奇别致,项景绅扶着吧台边缘俯身,定定打量眼前的蛋糕。 开门声响起,紧接着,砰—— 门重重关上了。 他迟钝的抬头望了眼声音来源的方向,目之所及空无一人。 蛋糕在五度的冰柜中拿出来,室内气温二十六摄氏度,外加地暖,前后仅十分钟左右,蛋糕表层的草坪蒙上一层清晰的水雾,中间慕斯胚开始融化下陷。 项景绅不喜欢吃甜食,不知道是谁放了个蛋糕在这。 没功夫细想,潜意识扶着墙壁仰躺回沙发上,很少喝白酒,喝多了浑身不舒坦,尤其心脏,每跳动一下就像拳击手套重重撞击沙袋的力道,始终不能平静。 维持似梦非梦的状态,挨过了下半夜。 * 宋挽凝从别墅出来,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除她以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雾气弥漫,空气湿度大,宋挽凝抱紧手臂,左右张望辨别出方向,快速朝渡假村内的酒店跑去。 好在每一条路配备了路灯不至于摸黑,每一个岔路口也有路标和监控,可周围静默无声,让人心惊胆战。 渡假村三面群山环绕,周围绿植最大程度保留下来,夜晚看上去像巨大的怪物隐匿在黑暗中,宋挽凝不敢抬眼去看,更不能放慢脚步。 呼出的雾气一秒消散,在零下的温度里只剩脚下的黑影同她一起奔跑,浑身直打得瑟,脚底踩不实。 暴露在空气中的手指僵硬,吸进口的冷空气像刀刮一样侵袭肺腑。 害怕和冷,分不清哪一个更多些。 别墅区到酒店大概一公里距离,肉眼能看到酒店大楼,走起来路程一点不少。 宋挽凝极速穿梭在渡假村的小路上,不知道哪一条路更快到达目的地,只能跟着路口指示牌走。 每到一个分叉路口,快速略过提示排,确保自己没找错方向。 二十分钟后,酒店大门出现在眼前。 宋挽凝进入大堂时气喘吁吁,嘴唇冻得发紫,深更半夜忽然出现,吓的前台值班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