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 她讷讷:“我什么时候花别人身上了……” 他没好气地提醒:“棉花糖。” 乔一钰突然想到什么:“你那天跟着我去了不夜城?为什么我做的事你都知道?” 陈最不语。 “而且那朵棉花糖是我自己吃的。” 他阴阳怪气:“你买的时候可未必那么想。” 乔一钰语塞半晌,妥协道:“那你把亲密付打开!我买颗喉糖。” 陈最点了几下手机,又把她关机的手表拿出来给她。 乔一钰开机时才后知后觉,他当时为什么要拿走她的手表,并且关上了机,脸不由一红。 陈最连做坏事都做得滴水不漏。 含着喉糖往回走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圆饼,站在路灯下叫住她。 扭开后,乔一钰认出那是一块遮瑕膏,陈最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手指在膏体上蹭了下,一一点开在她脖颈和锁骨处。 那里有他咬过的痕迹。 “阿姨问你买了什么,你就说我在学编程,所以买了把键盘,”陈最说了一个品牌名,“常规款的价格大概在一千五左右,剩下的钱你就说买了点吃的给我。” 他在教她怎么应对家长。 看在他给自己省出一千八零花钱的份上,乔一钰乖巧地点点头。 他抹完站直,问她:“如果问你嗓子怎么回事呢?” 乔一钰绞尽脑汁想了想:“吃辣条辣的?” 陈最点点头:“如果你以后再也不想吃辣条的话。” 乔一钰马上改口:“那……那压力太大了,怕考不上好高中急的。” 陈最努力抿平嘴角,但眉眼里藏不住笑:“一晚上急成这样,是听了什么洗脑演说?后面别出门了。” 她急得哼唧:“那怎么办?” “求我。” 乔一钰警醒起来:“你漫天要价!比高利贷都贵!我可不敢!” 陈最转身就走:“那算了。” 乔一钰自暴自弃:“那我就说,是你弄的!我帮你掩饰你不帮我,那你也别想跑!” 陈最走下小区小广场,北面一阵风吹来,拂起他身上格子短袖衬的衣摆,露出里面的白色无袖背心,他语气闲适:“说吧,说完了你大概率只能嫁给我了。” 乔一钰脑子嗡的一下,也没多想,只是条件反射地觉得这东西还离她很远,根本不想深思,跑到他身边:“那求你了!” 明明两边单独拿出来,都是对他来说非常不错的有利条件,陈最却在听到她这样说时,心情沉了沉。 他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确定求我?” “那不然呢!”她的语气那样理所当然,就好像另一个结果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陈最情绪阴了一会,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她还小,然后提醒她:“这个价也很贵。” 乔一钰怏怏:“你还能挖我器官吗?” 陈最失笑,心情好了点:“那倒也不用。” 乔一钰破罐子破摔:“贵就贵吧,快教我怎么说,太晚了得回去了。” 陈最抬手用拇指轻抿着她发红泛肿的唇:“你就说,晚上路过一间练歌房,想给我唱生日歌……” 乔一钰被点醒:“然后你说我唱得难听,我跟你吵起来了,喊架喊哑的!” 他勾着唇角:“逻辑上没问题。” 她仰头紧张地看他,等他继续说:“那什么有问题?” “你少不了一顿骂了。” 乔一钰舒了口气:“我当是什么,骂就骂吧。” 陈最眼尾更弯了些。 “走吧。” 两人一起上楼,停在家门口,乔一钰翻钥匙时,陈最无声从背后抱过来,她钥匙差点吓掉了,被他伸手捞住。 轻浅的吻印在她额角:“晚安。” 陈最温柔起来真挺像回事的,乔一钰心里陷下去一块,歪头笑了下:“晚安。” 他随即又在她嘴角处亲了亲。 两人打开相对的两扇门,各自回了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