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嗯了一声。 饭后加紧把作业都写了,又复习完最容易滑坡的数学,乔一钰才安心睡觉。 周日,她照常按以往时间起的,准备到南贤还了项链,就马上赶回辅导班上课。 到别墅的时候,陈最正在吃早餐。 他稍觉意外地挑眉,眼尾微弯道:“正好,来教教我你昨天带来的那什么阿胶燕窝的怎么吃。” 保姆昨天忙了整天,做完早餐陈最就给她放假了。 “你让阿姨回来后给你做吧,”乔一钰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餐桌的岩面转盘上,“这东西应该是你的吧,忘我那了,还给你,我走了。” 她够给他面子了,说的是忘她那。 “等会,”陈最叫她,乔一钰已经走到餐厅门口,站在那回头,他拨动转盘掀开盒盖看了眼,“你过来。” “有事就说。” 陈最就问:“为什么不要?嫌丑?不喜欢这个颜色?还是不想要镶边?” 他想到不喜欢的理由,都没想到不合适。 乔一钰觉得他转学后,人不仅更疯了,好像脑袋也没那么好用了:“我是个初中生,戴这玩意有什么用?而且太贵了!你说都不说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妈看见还要骂我!” 说完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毕竟是一番心意,瞬间垂眉耷眼:“谢谢你,我不是怪你,我就是不能要。” 她说完想走,身后的人又出声叫住她:“你过来。” “我要上课。” “乔一钰,”陈最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我疼着呢,不好站,你过来先坐这,我说两句话。” 乔一钰没辙,只好走过去,坐在他用鞋尖推开后拉到他身边的椅子里:“说吧。” “书包摘下来,”他虽然嘴上说,实际上自己已经动手摘掉了她肩上的书包带,“一周七天天天上课,人要上傻了,该休息要休息。” 乔一钰看鬼一样看他:“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我的,你说的是我再不看书要傻了。” 餐厅东南两面都是落地窗,初冬的阳光从两人背后打过来,他看向她的半边脸清朗隽俊,散发着暖融融的光晕。 陈最挑着唇角,勾起她的下巴,凑近亲了她一下,抬眸时眼底映着灿烂辉煌的晨曦,还有她。 那一刹,乔一钰的心不可遏制地猛跳了下。 “你都说是以前了,听说现在的乔一钰可不一样,”他的嗓音也随着距离的缩短,变得很轻,像窗外刚散开的晨雾,“陪我一天吧。” “还有这玩意,”陈最把不知什么时候在手心捂热的翡翠葫芦,又戴回她脖子上,“不值钱的,我去跟阿姨说,好赖是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你戴两天意思意思。” 乔一钰听他这么说生日礼物,更汗颜了:“……我不要。” 他凑到她耳边提议:“就当交换,你帮我……” 热息打着旋儿钻进她的耳朵,乔一钰脸颊渐渐泛红,刚想骂他,他靠在她颈边无辜道:“我也两个多月没碰过了,昨天我帮你,今天你帮我,我自己不方便。” 她推他的手被握住,颈边一点点挪上来的温软,封住她的唇。 闭目也阻不断的曦光中,她快要融化在这个带着蓝莓果汁味酸涩而湿热的吻里。 他的耳语和亲吻一样温柔:“小钰。” 她迷迷糊糊的:“嗯?” 陈最轻抚她垂在背后的马尾发梢:“你头发长了好多。” 这两个多月,我好想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