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着?” 王武一愣,汪先生就提过主子一些事儿,却并未透露过主子的身份,自然不知道傅慎时和殷红豆的姓名,他眨着眼不知道怎么答话。 汪先生笑呵呵地同殷红豆道:“姑娘见谅,粗人就是这样。” 王武咕摸了摸脑袋瓜子,也咧嘴笑道:“姑娘见谅,汪先生说得对,我王某就是个粗人。” 殷红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打破了气氛陌生僵硬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王武咕噜咕噜地喝了一杯茶,王文却是钦佩地看向殷红豆,愈发相信汪先生说的话。 傅慎时脸上也带着极淡的笑容。 相互见过之后,汪先生就招呼兄弟两人先下去。 人走之后,汪先生立刻切入正题,他道:“六爷,赌坊里就是他们兄弟俩管着,坐馆的兄弟们也都很可靠,我特地嘱咐过,您的身份他们不会乱传。” 傅慎时坐着轮椅,即便汪先生不说,身份也实在是太现眼了,不大好隐藏身份,他微微颔首,道:“只要人可靠就行,赌坊里现在怎么样了?” 几人坐在房间里,其实可以听到外边的吵闹声,开门走到二楼的栏杆旁,就可以看到楼下的场景。 汪先生满面笑色地交代道:“按照红豆姑娘说的法子,彩票已经推广开了,楼下正卡着,一会儿六爷可去看看。马吊的雅间也开起来了,已经有了不少客人开了房。” 他又继续交代了一些赌坊的情况。 赌坊是个前厅后边两层楼的大院子,从正门进来,就是售卖大小彩票的地方,也有几桌开赌局的地方,不过按照殷红豆提的要求,上有封顶,玩的不大,庄家也不作假,一般客人来也就随便玩两把,热闹的是售彩的几处,小彩三个柜台,大彩一个,从早到晚都围满了人,等开彩的时候,客人就去打马吊,或是赌两把小的。 大厅后边就是二层楼,除去傅慎时住的雅间,上下一共二十间屋子。 这两层楼是阻隔开的,一楼大厅的楼梯着人看管住了,寻常客人若要打马吊,只能在一楼的房间里打,身份特殊的客人来的是时候,都是从角门的小楼梯里引上楼,关上雅间的门,清净又舒服,相互不干扰。 傅慎时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六殿下的客人到了没?” 汪先生道:“尚未,我派人去街口和角门守着了,人一到就领进来。”他又问:“六爷可是要亲自迎客?” 如果傅慎时亲自出面,很容易暴露,除非他不坐轮椅。 傅慎时点着头道:“自然要的,眼下先生还没找到陪打的人,若是玩着无趣,他们这回买了六殿下的面子,下次再不会来了,需得我亲自陪玩才行。” 陪贵客打牌的人不仅要长相体面,言谈也要上得了台面,这样的人并不好找。 汪先生迟疑着问:“那您……” 傅慎时道:“只好失礼一些,说我腿脚不便,坐着在椅子上不起身作揖便是,其余我自有应对之法,先生不必忧心。” “那六爷是以什么身份见他们?还有我手下的几个粗人,我怎么交代他们的好?” 傅慎时想了想,道:“那便容我另取一个名字罢,除开先生,我的身份一律不说。” 汪先生点了点头,又笑道:“六爷要不要出去瞧瞧?” 傅慎时正有此意,时砚便推着他出去了,殷红豆快步跟上。 二楼还没有客人,几人站在雅间门口远远地望下去,厅内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殷红豆看向卖票的柜台,买大彩的人嘴里正在报数,一个堂官手里拿着章子,给买票的人戳章,两文钱一张票。 小彩的柜台围得水泄不通,后边开奖的堂官手里拿着骰子正要开奖,一群人挤着探头探脑地看,手里捏着票,嘴巴里喊着自己已经买过的数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