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还只是觉得有些发麻,这会儿痛感袭来,他才放开了赵成康。 “给张警官打电话。”他甩了甩手,交代律师道,“昨天打伤我雇员的男人今天又对我动手,我伤得很重,才推了他一把,请他们酌情处理吧。” … 处理丛嘉佑手上的伤花了一点时间,所以等他们去容昭的隆廷医院接星辰的时候已经晚了。 星辰坐在椅子上,小腿一晃一晃的:“妈妈你们怎么才来呀?二叔说你们会早早来接我的……咦,妈妈你脸怎么了?二叔二叔,你手受伤了吗?” 怡江和丛嘉佑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说:“刚才摔了一跤。” 星辰好奇地睁大眼睛:“大人也会摔跤吗?” “嗯。” “你们两个一起摔的吗?” 怡江说:“他是为了保护我……” 哇!星辰已经脑补了一出王子救下公主的浪漫场景,满眼都是粉红泡泡:“二叔保护了妈妈,好了不起!” 丛嘉佑干咳一声,伸手要抱她:“走吧,可以回家了。” 怡江怕他手疼:“我来抱吧。” 星辰摇摇头,一手牵住她,另一手牵住丛嘉佑:“二叔和妈妈摔跤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孩子的乖巧懂事真是治愈的良药。 回家安顿星辰睡下,怡江看着大海睡的那一边床铺空落落的,有点不习惯。 她听到丛嘉佑的房间传来重物落地的响声,连忙掩上门往楼上跑。 “你没事吧?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丛嘉佑衣服脱到一半,椅子倒在地上,面色尴尬:“我换个衣服而已,这椅子不知怎么就倒了。” 怡江走过去:“我帮你。” 他右手每个手指动弹一下都牵拉着手背的伤口疼,解完羊毛开衫的扣子已经一身汗,里面还有贴身的衬衫。 怡江目光正好平视他胸口,慢慢往下解,气息也渐渐往下挪,拂过他的皮肤,最后将衬衫下摆从裤腰拉出来的时候,手指又碰到他的腰身,微凉柔软的触感,激得他身体一缩。 “行了,我自己来……” 怡江像没听到,帮他把整件衣服剥下来,拿过他在家里穿的卫衣说:“你坐下,把手举高。” 他个头太高了,这样站着,她没法把衣服从他头顶套进去。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大海了啊?这么点小伤,我还不至于……哎,疼!” 手臂从袖口穿过时碰到了伤口,他痛得叫出声来。 其实怡江早就发现了,他对疼痛特敏感,属于非常怕疼的那一类人。 这点大海可不像他,大海比他能忍痛多了。 “疼吗?疼还不要命地往前冲?” 她又拿他的原话回刺儿他。 丛嘉佑说:“这是意外,我是计划好了怎么引他上钩的。现在我挂点彩,正好说成正当防卫,加上他之前对你动手,这回怎么也先关个十天半月的,不是挺好吗?” “好什么!手都弄成这样了!” 这是建筑设计师的手啊,要画图制表的,万一伤重了再拿不起笔,让她拿什么还给他? 丛嘉佑看她眼睛都红了,心里隐隐有些欢喜,面上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只是点皮外伤而已,都用不着缝针,会严重到哪里去?” 怡江憋着一口气不说话,眼睛却盯着他手腕包扎好的那一段白。他的手跟他整个人一样,修长匀亭,一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