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经历了第一节课瞎猫踩着狗尾巴,把新同桌给弄哭了的那件事,徐笺川在剩下的几节课一直在想办法跟林荷衣搭话。 她其实已经不难过了,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同桌相处,只能默不作声。 “同学同学同学!呜呜呜,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呜呜呜,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请你原谅我,不然呜呜呜……我就哭给你看呜呜呜……”徐笺川只打雷不下雨地扯着嗓子干嚎,他夸张的表演把她逗笑了。 林荷衣感觉自己有点绷不住笑了,抿着嘴笑着。 “笑了笑了,这下不生气了吧同学?你不生气了就理一下我,不然我会觉得你讨厌我的。”徐笺川耷拉着个脑袋,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大型犬。 “我没有生气。”林荷衣小声道。 然后再慢吞吞地解释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然后才哭的,你不用对我道歉的。” 为了表现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她朝他笑了笑,想要表示友好。 徐笺川却好像愣住了一样,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很红很红了,然后迅速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林荷衣愣了愣,不太明白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把脑袋埋桌子里?因为不想理她了吗? 她突然有点后悔,刚才就不应该说话的,她总是容易把天给聊死。 —— 上课的时候,徐笺川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而且睡得很有技巧,将头一偏,微微垂下眼睑。 如果不是因为老师的方向在徐笺川那边,她总是需要偏过头去才能看到黑板的话,她也没办法注意到他就这么睡着了。 其实化学课上得她也有些困,但是她不敢睡,毕竟她本身落下的课就多,稍微睡一小会,后面的课就听不懂了,所以不管再怎么困,她都瞪大着个眼睛,像个大眼瞪一样聚精会神地听讲。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每次上化学课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犯困,可能是因为老师长得过于的安详,看着她的那张脸,林荷衣就情不自禁地开始庄生晓梦迷蝴蝶了。 她没有徐笺川睡得那么有经验,刚一犯困就被老师点了起来,她迷迷瞪瞪地望着黑板上那已经多出了不知道多少的化学方程式,急得满头大汗。 见她回答不出来,老师了然地笑了笑:“我们的荷衣同学喜欢闭着眼睛听课呢,这样看起来效果并不好,下次别这样了。” 周围开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笑声,她觉得十分的难堪和尴尬,除了在冰场上,她真的很难坦然地处于他人的目光中。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上课犯困了。 可哪怕不犯困,该不会做的题她依旧不会。 发下来的化学卷子,除了选择题和前几道填空,后面她真的无从下手,笔帽都要被她给咬秃了,可就是挤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徐笺川突然凑了过来:“这题你试着按这个方法推一下。” 然后她就瞥到了徐笺川写在草稿本上的几行字,她尝试着按照他给得思路,磕磕绊绊地把题做出来了。 她顿了顿,有些说不出地沮丧,她白天真的有很认真地听课了,可依旧做不出来题,而徐笺川明明睡了一整天,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以后有不会的题就来问我,我不收费的。” 林荷衣抿着唇,有些纠结,最后还是张嘴说了声谢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