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见贝和诺和阿灵阿点头? 刘荫枢继续说道:“但是老朽亲自前去就不一样了,老朽去的是他的地盘,他自然是放心的。再者,老朽再怎么书也同田仁统的父亲有过交情,真要论起来他还得称老朽一声世伯。老朽这把年纪? 又这个身份? 去看看侄儿不是很正常的么?” “不行? 这样太过危险。”贝和诺顿时反对道:“田仁统可不是好相于的人,而且其人狡猾如狐,奸诈似鬼。就算老大人侥幸解决了此人? 可是又如何脱身呢?贝某绝不能见老大人自陷困境,这绝对不行!” “对呀老大人,贝帅说的是。老大人为国之忠心我等都清楚,但无论如何不能如此冒此风险? 这危险性太大了!” 两人极力反对? 不肯让刘荫枢这么去做? 劝了半天刘荫枢这才无奈答应了下来,接着说起了其他事把这个话题岔开,之后又聊了许久,似乎都忘记了刚才提起的这事。 但谁都没有想到,第二天下午贝和诺接到一份信,送信的人是刘荫枢派来的,当他拆开信后一看顿时惊了一下,情不自禁站起了身。 随后贝和诺连忙喊来人询问,当得知刘荫枢昨天回去后就暗中准备,今日清晨就悄悄地离开了贵阳城,带着人朝着东边去的时候,贝和诺情不自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老大人啊老大人!不是让你不要去么,你怎么自己悄悄地去了?” 当阿灵阿得知消息匆忙赶来的时候,只见贝和诺捶胸顿足地在责怪道,急急问了几句才知道刘荫枢已经离开贵阳了。 “贝帅,这……这如何是好?还不快派人去追老大人回来?”阿灵阿焦急万分地说道。 贝和诺红着眼,眼中还有着泪花,摇头道:“人自然已经派人的,可是知道的太晚了。老大人是算着时间走的,等他派人送信来后已是好几个时辰后了,再者我们也不知道老大人先去的哪里,走的又是那一条路。出了贵阳向东道路错综复杂,再加上山地不好走,这天色马上又要黑了,等天一黑更是难寻……。” 阿灵阿顿时哑口无言,贝和诺说的不错,贵州不是中原,更不是江南。不是派快马就能追回来这么简单。等天一黑就没办法赶路了,现在去追已经晚了。 一想到刘荫枢如此年纪,为了国家和大清甘愿如此,他这一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昨日分别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谁想到这一分手可能就是天人之别,想到这阿灵阿不由得唏嘘万分。 两人感慨一番,流了些泪。事已如此也没办法了,既然刘荫枢已经按着他的想法去了东边,那么接下来撤往云南的计划必须马上开始。当即贝和诺同阿灵阿仔细吩咐了些事,让他马上去办,以保证计划的展开。 就如同贝和诺说的那样,千万不能让刘荫枢白走这么一趟,如果因为他们的原因导致刘荫枢的心血白费,那么他们都是大清的罪人。 阿灵阿很快就走了,就如同他急急地赶来。等阿灵阿走后,贝和诺坐在椅中长叹一声,下意识地摸去刚才擦拭眼睛的手帕,展开手帕,伸指从裹着的里面取出薄薄一小姜片,长叹一声后朝着一旁的角落丢了过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