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尚书大人能不畏安候权势,替姑娘伸张正义,着实是个公正严明的好官。” 苏宛应和了句: “所言极是。” 话已道尽,许廉与苏宛道别后回了账房,将自己丛生的心绪一并关在房中。 此后连着好几日,来琼苏楼的客人都与日俱增,苏宛每日打烊后,既得将食肆中的物件都清点好,又得同许廉算一遍账,与小二们说说今日食肆有何可改进的地方,才收拾收拾回宅子中去,比以前费心了不少。 这日,过了戌时,苏宛才携芸香回至宅中。 她才坐下酌了几口茶润喉,门口便传来了急促的叩门声。 苏宛走到门前,打开一看,竟是一脸焦灼的序木。 序木与苏宛一打上照面,便急着开口道: “姑娘,你去看看我家公子罢,他中了毒箭,如今正昏迷不醒呢!” 苏宛心中一惊,边掩上门走了出来,边道: “你莫急,我同你去府上看看,你与我说说发生了何事。” 序木将苏宛搀上马车,忧虑道: “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今儿早上公子出府上朝时还好好的,也并未说要出去查什么案子,谁知到了晚膳时我也不见公子回来,我只道是有别的大人去刑部寻公子论事了,没放在心上,直到刚才,公子被齐声抬着回来,身上插着一支箭,我才得知出事了。” 苏宛将眉一蹙,又问了序木几句话,其却一问不知,她只好沉下心等着去了陈舟行府上,再看看是何情况了。 马车才一停稳,序木便领着苏宛下了轿。 进了府门后,二人一路疾走径直去了正室,里头一小厮端了一盆血水出来,差些和序木撞了个满怀。 序木嗔了一句小心做事,随后转头向苏宛道: “苏姑娘,你先在这稍候片刻,我看看屋里方不方便。” “好。” 苏宛立在门口,不时抬眼往屋里瞧去,却看不明晰,等序木出来请她,她才跟了进去。 陈舟行正半倚在榻上,鬓边的发有些凌乱,额角还沾了些血迹,若不是看向苏宛的眼神还算温和,这副模样倒确实像书里那狠厉的反派。 一旁的大夫还未走,齐声正问着他话,只听大夫道: “现下这箭上的毒算是解了,已无什么性命之忧,只是大人还需修养几日,不可动武,莫要牵扯到箭上的伤口,不然带着旧伤一起难免落下顽疾。” “好,多谢大夫。” 齐声见苏宛进了屋,便拉着序木一同将大夫送出屋去。 苏宛向前几步,坐于案前的椅子上,问道: “你这是被何人所伤的?” 陈舟行凝视着苏宛,答非所问道: “苏宛,我有事一直瞒着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