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乎是扯着嗓子把话给吼了出来:“谭有嚣我伤还没好,你想我死直说!”吼完她就委屈地哭了,手边抓到什么就往男人脸上砸什么,没东西砸了就偏过头继续哭。 他皱了皱眉,把扔过来的枕头垫到女孩儿腰下,又扯开还留有自己印记的大腿仔细看了看,发现连穴口处两瓣嫩肉上的嫣红色都还没有消下去,他才勉强卧旗息鼓,俯身把地上的药膏捡了起来。 宁竹安伸手去接,结果男人只是轻佻地瞥她一眼,转而拧开盖子把药挤到自己的手指上,随后一点一点涂抹到了她裂开小口子的地方。 膏体冰凉,女孩儿用手捂着的脸却是滚烫,涂完后她动了动腿,瓮声瓮气说道:“我可以自己来,用不着你帮我。” 谭有嚣装没听见,把药膏拧紧后扔给她“给你爸打个电话。” 话刚说完,宁竹安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闪着光眨啊眨地盯着他,就差把“你不怀好意”几个字写在脸上亮给他看了。 “开免提,五分钟。” 宁竹安似乎一下就高兴了,泛红的小脸上笑意难藏,忙翻过身用被子遮挡着爬到床头拿矮柜上的手机。 从谭有嚣的视角来看,女孩儿这遮得不如不遮,反正那天晚上他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最怕的是像现在这样,遮了,但没遮完全,半边白嫩的屁股还露在外头勾得人心痒,偏偏自己又意识不到,这要他怎么办?肉都送到嘴边了,左右没有不吃的道理,可女孩儿那惨兮兮的样子他又是真怕稍不留神就把人给弄死了。 沉寰宇大概一直在等着,所以电话接得很快,父女俩彼此思念着,等到开口的时候又都怯了,可谭有嚣只给了她五分钟的时间,女孩儿不想浪费,调整了下情绪后便笑着冲那头喊道:“喂,爸爸,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宁竹安不敢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因为这会很容易地被听出来,她不知道谭有嚣这么做的用意,但既然要求了开免提,那男人肯定也是在一旁听着的,万一哪里让他不高兴,之后伤害到爸爸就不好了。 其实她也不用特意去斟酌,毕竟光是关心的话语说出来就不止五分钟了。 “安安,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沉寰宇的语气温柔到小心翼翼“等爸爸忙完这一阵就回蒲渠县看你。” 理想和现实一旦对比就会显得现实尤为残酷,归家遥遥无期,就连宁竹安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得去那个温暖的小房子,她努力去笑,把语气装点的好像自己有多开心似的:“好啊,那爸爸一定要快点回来,我可想你啦。” 亲人间的对话于谭有嚣而言简直是恶心得像吃了苍蝇,所以五分钟刚到,他就不耐烦地把宁竹安重新拽了回来,以至于女孩儿只能胡乱找了个借口匆匆挂掉电话。 背朝上的姿势让宁竹安很没有安全感,可刚想翻身,谭有嚣就已经压上来凑到她耳根处舔吻,饱满紧致的胸肌紧贴着女孩儿的肩胛骨,末了还相当下流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安安,这下是不是高兴了?” 亲人间唤的小名从他嘴里蹦出来简直是种羞辱,宁竹安不想理他,就顾着把头一个劲往被子里埋装鸵鸟,结果对方见状反而更来劲了,一边喊着“安安”,一边隔着裤子用下面顶她。 小丫头被逗得快哭了,身体在白色的床单和白色的被子间红得鲜艳,她顶着脖子和肩膀上新的吻痕侧头骂道:“谭有嚣,你欺负伤员真不要脸。” 本来谭有嚣都准备解裤子了,这话一出愣是把他给骂笑了,他拉起她的一条腿搭到自己胯上,理所当然地往下探去:“那你有本事别出水。” 手指如愿触到了一片滑腻,却不是爱液——而是殷红色的血。 于是谭有嚣理所当然地被赶出了房间,跟楼梯口守着的权御对上视线后,后者立马心领神会地走上前来:“您……今晚要去花苑吗?” 女孩儿突如其来的生理期中断了谭有嚣的企图,得不到疏解的性欲让他现在心情差到了极点,他不想自己动手解决,但又不至于要憋着,简单思索几秒后他心里就有了个合适的人选。 “去升平路。” 权御有些讶异,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升平路的那位似乎早就被谭有嚣所厌弃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