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沙哑低沉的闷哼在沉寂的黑暗中响起,吓得桑鱼呆顿当场。 她此刻正撅着屁股趴在贺安知胯间,手上还握着那硕物,听到这声音还以为又要遭贺安知一顿骂,正缩着脑袋等着。 哪知骂是没等到,却看到那硕物孔口急动,竟是开始咕噜噜往外吐出许多泡泡,没一会儿,便把她方才插进去的那根草穗给吐了出来。 桑鱼瞪着眼睛惊异的看着,却见那孔洞处吐出的泡泡连着许多黏液从那圆头处吐出来,一路黏糊糊的滑到茎身上。 这是怎么了? 她生怕是这活物又给她弄坏了,好在那东西虽是吐出不少粘液,但精神头却很足,依旧对着她摇头晃脑的。 桑鱼也顾不上贺安知醒没醒了,只凑进了盯着那东西看,手指在它吐出的粘液上蹭了两下。 温温热热的,还有点滑,闻起来…有点子腥。 她把那根被吐出来的草穗拿起来仔细看了眼,那上虽是糊满了粘液,却是没有一点牙印,还是完整的一根。 它就根本没有嚼过! “你不喜欢吃草吗?”桑鱼想起以前养过一只猫儿,她那会也拿草喂过它,那只猫吃完了草,也是吐了一地,想到这里,她顿时醍醐灌顶:“这是吐了吗?” 那硕物吐着泡泡,紫胀的身躯在她面前点了点。 还真是! “那你喜欢吃什么?” 那只猫爱吃鱼,但鱼太大了,这只活物这样小的嘴,总不可能把条鱼塞进那小孔里。 桑鱼歪着脑瓜子想了想,很快就有了主意。 “我想到了,你等我一下。”她说了一声,立刻光着脚丫爬下床,噔噔噔几步便跑出了门。 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贺安知大松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眼还没拉上的裤子,只见他胯上一片狼藉。 凌乱的衣裤,丢得到处都是的草穗,最不堪的当是那根被她肆意玩弄的性器,原本干净的茎身全被溢出的前精糊满,看起来狼狈又淫靡。 贺安知叹了一口气,头重重躺了回去,他盯着黑漆漆的房梁,半晌没动。 他也知再这般贯着她,只怕越发不好。 但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意志控制,明知道她经不起激,甚至会故意那话诱导她,虽是锁了房门,却刻意留了一扇窗,早在她爬窗的时候就醒了,却偏要装着无知无觉的样子,放任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贺安知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理,大约自己对她情根深种,却始终得不到回应的一种心理补偿吧? 他正想着,房门就再被人推开了。 个子娇娇的女孩撅着屁股把门板顶开,手里还捧着个大碗,一路颠颠的朝他走来。 贺安知不动声色,只半阖着眼看她动作。 桑鱼完全没发现贺安知的眼睛是睁着的,她盯着碗里的东西,生怕泼出来,直到爬上床,才松了一口气。 贺安知看她把那个碗放在了床边,眉头微微蹙紧,不明白她又起了什么歪心思。 “我先帮你擦擦。“桑鱼说着便拿出了一条刚拧了水的帕子,扶着那硕物,将上头黏着的汁水一点点抹干净。 她虽是脑子不清明,但干活向来是懂分寸的,一路动作轻柔,倒让贺安知心绪稍缓。 好在是没再折腾他。 然而这念头刚起,就看她放下手帕,把那个大碗端了起来,凑倒他的性器上小声地说:“你不吃草,我给你拿了点牛乳来,这就喂给你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