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要和我做吗?” 起了欲望的二人像是无法抗拒吸力的磁铁般,不知不觉凑得很近。房间里只开了盏台灯,两个人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白露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出于对男性荷尔蒙的渴望迷茫地朝他抬起脸。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她那副任人摆布的姿态有种不自知的勾人,孟道生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伸手贴上她的颈侧,吻上她的嘴唇。 他吻技很好,轻轻吻了几下她的嘴唇后,舌尖探进了她的唇间。白露被他侵略性极强的吻亲得迷迷糊糊,顺从地被他扣着后脑吮吻着小舌。深吻持续了好久,分开时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还拉出一条短短的暧昧水线。 孟道生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抚上她的脸寻求她的回答:“白露,要不要和我做?” 被他触碰到的女孩喘着气眨了下眼,好像因为他灼热的手心突然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后又别开头死死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你明明对我有感觉。”孟道生被气笑了,掐住她的下巴:“因为你还喜欢纪寒?要为他守身如玉?” 听到这个名字白露瞬间炸毛,瞪了他一眼后刚想钻进被子里,却被孟道生拽着手腕拉了回去。 “你喜欢他,又不代表你不能和我睡。”他附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线引诱,“况且你们分手都四年了,你怎么知道他没喜欢上别人也没和别人上过床?他身边想上位的女的可不少。” 一直以来担心的事被挑到明面,白露因为难过清醒了一些,红着眼睛推开他:“我不要!” “.......克星。”孟道生看自己给人说哭了,连忙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按着哄:“现在他在国外留学,我和他也一年多没见过了。但是上次在羊都见他,他不像不喜欢你了的样子。满意了?” 孟道生从没这么憋屈过。虽然他确实有点少爷脾气,但这些年做生意多多少少学会了圆滑些。本人经商的天赋在那儿,雄厚的家底和势力也摆在那儿,有小心思的人最多在暗地里偷偷摸摸捞点油水,没人真敢让他吃亏。现在倒好,喜欢上一个人四年没见到不说,还要哄着她给情敌说好话。不是他的克星是什么。 气得牙痒痒,但白露别过脸小声掉眼泪的样子又实在让人不忍心。 孟道生掐她的脸:“你到底是哪儿来的清朝人?我认识的像你这么漂亮又有钱的,就算男朋友没换十几个,找男模和小明星开的趴都换了好几轮人了。也就你这个小封建余孽还想着学贞洁烈女。” 白露控制情绪没再哭了,反驳他:“我才不像你,乱搞男女关系。” “什么叫我乱搞男女关系?都是单身,男未婚女未嫁,睡一下怎么了?”孟道生没打算解释,被她气得心情烦躁地拍拍她的腿侧,“腿张开,乱搞男女关系的人要操你了。” “不要!”白露听了他的话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她身上因为热没有什么力气,孟道生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腿,她根本动弹不了。 孟道生被她这番乱动蹭得硬得发痛。 本来就是生气了,也没想真强迫她。他叹口气,看到白露一副快哭的样子,火气又下去了。 “白露,放松。”孟道生松开按着她腿的手,安抚性地轻拍着她的背,“你太紧绷了。爱和性不是一种过错,你要学会享受它们。” 白露不明白。在她长大的那个小小村落,女人只能永远忠于一个男人。男人有了新的女人大家习以为常,但女人不管是出轨还是丧夫,只要和一个新的男人结合,所有人都会耻笑她的不忠。虽然被送回家后她从那个闭塞而封闭的环境中脱出,长大后也出国见识过更加开放的环境,但这种对爱与性耻辱被无形铭刻在她潜意识中。 她对于某些事是迟钝,但不是真的傻。不管是凭借直觉还是以前的思考,她隐隐约约明白孟道生说的是对的。她被禁锢在原地,别人走不进来,她自己也走不出去。 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半遮住她漆黑的瞳仁。 “......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没关系。如果你不喜欢,明天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孟道生解开自己的衣带,柔软的布料覆上她的眼睛。 “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你只需要享受今晚。” 孟道生吻她的耳朵,轻声说:“交给我就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