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他记得宁轶的身体,明明不爱运动但有薄薄的肌肉,高潮时肌肉紧绷着,腰肢会弓出极漂亮的弧线。 他想,宁轶大概是只白猫,一只蓝眼睛的白猫。 欣赏了一会宁轶的睡颜,封燃烯不舍地叫醒了她。 宁轶懵了一会才清醒,她揪着袖子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燃烯。 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表情,但封燃烯就是能看出不一样———有点呆,刚睡醒时的迷糊。 封燃烯坐在她身边,替她把校服外套拿起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找我什么事?外套别穿了,都是灰。” 他把外套迭好放在她腿上。 宁轶生锈的脑子慢慢转动,她愣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哥问我帐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 封燃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支出?不能跟他说实话吗?” “M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 宁轶有点后悔开一年的房了,算了,这一年她慢慢找一个能保守秘密且她信得过的人,这样以后发情期她也不必担惊受怕。 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 说的也没错。宁轶点点头,“好啊。” “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机?” 封燃烯算上自己喜欢的加身边朋友的爱好,也就想起这些,年轻人嘛,不就这么些个喜欢的。 但这些宁轶都不喜欢,“随便你。” 封燃烯也没在意,“行吧,你放心我肯定送你一个又贵又有排面的。” 宁轶从上头跳下来,她抖抖外套就往身上套。 “等一下,不是跟你说了别穿吗?这外套多脏啊。” 封燃烯皱着眉毛,外套都给她垫身下了,全是灰尘。 宁轶没好气地把外套丢给他,“那你找件干净的给我。” “没问题。”封燃烯跟上她,“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吗?” 他想,两人都有这么一层合作关系在了,也没必要再针锋相对,友好相处也可以的。 宁轶却不这么想,她不想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看见封燃烯,“你还嫌我们的流言不够多吗?” 再发展下去,连她俩什么时候结婚的谣言都会有了。 封燃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无情,“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避嫌?” 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否则她为何如此无情。 “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吗?”宁轶与他对视的眼神异常冷漠,比曾经她看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要漠然,“我们只有合作关系,除了发情期,不需要任何的接触。” 她本身就不喜欢他,权衡之下才选择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不可替代的玩意了吗? 封燃烯攥着宁轶的校服外套,双拳捏得死死的,他盯着她的背影,脸部肌肉抽了抽,下一秒将外套甩在地上。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蠢货,竟妄想与她有再进一步的关系。 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的他,早就没了理智,狠狠踹了一脚天台的铁门后,脸色阴沉地往楼下走。 脚步渐渐放慢,他往下走了两层,抬头看了眼盘曲的楼梯,鞋底狠狠地蹭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声,他皱着眉毛又往楼上爬。 贱,你就是纯贱。 他在内心怒骂自己,双腿很诚实地走回了天台,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校服外套。 喜欢的宝宝可以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谢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