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变态的举动,她除了性欲旺盛些,身体柔弱了些,也没别的了。 封燃烯又埋下头,舌面一下一下蹭过宁轶的阴蒂,很快她就没法想这些有的没的,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她夹着腿往后缩,试图躲避这过于激烈的快感。 她毫不怀疑,他再蹭几下她就得潮喷了。 “别…”她扭着屁股,奈何腿根被紧紧掐着,她又急又气,握拳在封燃烯脑门上一砸。 没有身处发情期的她武力值全部回归正常,一拳下去,封燃烯脑袋都嗡了一声,他委屈地抬头,握着她的手又是亲又是嗅还轻轻地咬,红红的眼眶蓄着泪,一眨眼就啪嗒啪嗒地落。 发情期的情绪就是敏感些,更别说现在情欲起来了,他整个人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哭唧唧小狗,主人凶一点他就委屈。 “为什么打我。”封燃烯抬手擦泪,胯间竖立的阴茎与他行为十分不符,看起来格外怪异。 宁轶哪能想到这层,她只觉奇怪,无辜道:“跟你说了别,哭什么,又不是没打过你。” 以前把他眼眶打肿了也没见他哭啊。 封燃烯更委屈了,嘴巴颤抖着,眼泪流得更汹涌,“呜啊,我们都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了,怎么能跟以前一样!你不给我名分就算了,还要打我,你怎么对我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心疼我。” 宁轶傻眼了,她慌张地给他抹泪,手足无措,“不、不是,我没有,你哭什么。” 她头脑风暴——难道封燃烯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人?太反差了吧。 封燃烯顺杆爬,“没有的话那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要打我的话,打我脸吧,打头会变傻。” 说着他拉起她的手往脸上扇,跟变态似的闻她的掌心,阴茎突突直跳,他舔她的手指,“唔,想给你舔逼,好不好?” 他想要她的味道,非常非常想,想到浑身都在发痒。 宁轶还是不太能接受他嘴里冒出的粗话,但又不敢凶他,生怕他嘴巴一撅又哭了,她往后一倒,“只要你别哭,什么都行。” 封燃烯立刻开心起来,埋头在她腿间又舔又咬,他收了力道,只用舌尖去拨弄阴蒂,偶尔用宝石切割面轻压,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舒服地哼哼。 他深深在她腿心嗅闻,舌头卷着往穴里钻,拼命吞吃流出来的淫水,这么一点淡淡的味道经过他的鼻腔仿佛放大了数百倍,他的脑子都要被淫水熏透了,舌头不停地挑逗她的敏感点,迫使她继续分泌淫水。 宁轶情不自禁地扭着腰,她要高潮了,尿道口被坚硬的钻石碾压而过的时候,她的身体瞬间绷直,腰肢猛地弹起又落下,两条腿直抖,淫水堵都堵不住地往外流。 封燃烯喝得很开心,不放过一丁点,把她的私处从阴毛到穴口都舔了个遍,他粗喘着,“小逼怎么这么香,全是你的味道,根本吃不够。” 他像狗似的对着穴口狂舔,眼睛失神根本无法聚焦。 宁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抬腿在他肩膀踢了踢,“继不继续?” 其实发情期大家都会变得奇奇怪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