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疼了就喊停。” 阴茎抽出一大截,又沉腰撞回去,每一次的摆动都直撞花心,她的身体被撞得往上走,又被他按着压回来。 他动作时狼尾摇摆,时不时扫打在她的腿上,像是条小鞭子。 酸涩的爽感让祁安无所适从,只放声呻吟,叫喊声在他高频的动作下全被撞成了电音,蜜汁自连接处滴答流下。 蓬松绵软的枕头被挤压得变形,更是洇出一片水渍。 “太硬太长了点……” 祁安感觉自己真像是被一根棍子捅着,硬邦邦地塞进来,硬邦邦地拔出去,偶尔会被他的毛发扫过,刺挠的痒。 “是你要试试这根的。” “唔……”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屋内回响,齐锐的喘息沉重而短促,他喉结开始发渴,不由得想从她口中汲取水分。 祁安嘴巴张开着,舌头被拉起,吸吮,他又不满足,舌头探进腔内,四处寻觅。 两人的身躯贴得很紧,她的乳尖不断扫在他的胸膛上,偶尔与他的乳头相撞。 这是很新奇的体验,像是刮过一颗小石子。 她抬眼看到前后晃动了狼耳朵,两只手都抓上去,随意按压成各种形状,手感很好。 齐锐的眼神变得很危险,瞳孔微微缩紧,喉咙重重一滚。 “我想全插进去。” “不行,你太长了,”祁安果断拒绝,“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齐锐喘了口气,托着她的臀,坏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锁结肉棒缓缓往外拔出,动作很慢,仿佛蚂蚁爬,体内被堵住的水随着他的拔出淅淅沥沥流出来。 整根肉棒只剩下蘑菇头还没退出,祁安的心都揪起来了,夹紧了下半身,他却不动。 等到祁安夹得有些累了,放松的那一刻,他直起身,拽着她两条大腿往胯上撞的同时,往前一顶。 随着一声极其洪亮的“啪”声,蘑菇头竟是直接撞进了子宫里。 祁安头往后仰,无声尖叫,脚尖朝外蹦直,她想撤,但两条腿都被他有力地按着,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肉棒。 之前那么多下的撞击,早将花心撞松了,这一下进攻,便是直接撞开了,底部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到阴唇上。 “你个傻叉,快给我出去,”祁安几乎要哭了,“那里怎么能进去啊?” 被单都被她扯开,被子被踹到地上,粗重的呼吸在室内回响。 齐锐见她眼睛都红了,哑声道:“好,我出去。” 他往后一拉,却半晌没能拔出来。 “怎么了?” “卡住了……” 蘑菇头被紧窄的宫颈卡住,翻起的硬棱结结实实卡在宫口上。 拔出时,酸涩感立刻冒上来,肉穴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祁安声音带上哭腔:“那怎么办?” 齐锐把住她的腰,转动着阴茎,声音沙哑极了:“我磨一磨,说不定能出来。” 蘑菇头画着圈地研磨着脆弱的子宫壁,祁安夹得比之前都紧,几乎要绞断他。 里面又涨又热又紧,齐锐紧咬后槽牙,忍得格外煎熬。 拔出变成顶弄,彻彻底底的顶入,肉体拍打的声音更加洪亮。 “你怎么……还在操……白痴。” 结实的臀肌绷紧,他边小幅度地抽插,边顺时针转着,祁安没了力气骂他,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 抽插时,硬棱不断拉扯着宫口的软肉,下坠感让祁安惊恐,但与此同时,难言的爽感开始滋生。 她的双腿开始颤抖,蜜汁不断分泌出来,水声愈发的粘稠。 在一次冲撞中,她紧咬住唇,身体弯似一张弓,液体从穴内浇灌而下,竟是潮喷了。 齐锐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液体浇在小腹上,小穴抽搐着绞紧,他一个没留神,没能把住精关。 “要射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