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声音,道:“我要告诉自己的儿子。他母亲是个很坏的女人,夺人所爱” 一缕怀念,自林寒青的心中泛了上来,暗道:难道我那母亲夺了李夫人的所爱,才使她们三个情同骨肉的人,反脸成仇?她们三个妹妹,除了母亲和李夫人之外,还有一人。又是谁呢?那人此刻何在?只觉疑窦重重,便上心来,苦苦思索,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呆呆站着,思索了良久,才想到白惜香,目下所有的人,仍是只有白惜香,可以帮助他解决心中之疑。 心念一转,急急向听松楼跑了过去。 只见香菊手执长剑,挡在楼梯口处,双目中满含怒气,似是要喷出火来。 看到香菊的怒容,林寒青的神志,反而清醒起来,缓缓说道:“香菊姑娘。” 香菊两道满含忿怒的眼神,投注在林寒青脸上,瞧了半天,才道:“林相公吗?” 林寒青道:“正是在下。” 香菊道:“你跑哪里去了?” 林寒青道:“在下有点要事而去,白姑娘好吗?” 香菊冷冷说道:“就因为你走了,几乎客的姑娘走火入魔。” 林寒青道:“劳你转告白姑娘一声,就说我有要事求见。” 香菊凝目思索了一阵,道:“别人一定不行了。但你林相公,却是叫小婢为难了,你替我守住楼门,我上去瞧瞧着,姑娘能不能够见你。” 林寒青道:“有劳姑娘了。” 香菊轻轻叹点一声,道:“不用说客气话了,只要你好好待我家姑娘就是了。” 林寒青听的怔在当地,不知如何答复。 幸好香菊也没有让他回答之意,转身上接而去,片刻之后。匆匆下楼,满脸歉疚地说道:“对不住啦!林相公,姑娘此刻不能见客,只好等子时过后再说了。” 林寒青道:“好吧,在下就在此地等候吧。” 这半宵时光,在林寒青记忆之中,特别漫长,好不容易才等到子时过后。 香菊似是一直很留心着林寒青的事情,子时过后不久,匆匆奔楼来,道:“姑娘清醒了,相公可以登楼去见她啦!” 林寒青应了一声,随在香菊身后,步上了听松楼。 只见白惜香容光焕发。一身白衣。端坐在一张木椅之上。 木桌上烛火熊熊,照得满室通明。 林寒青行前一步,抱拳一礼,道:“恭贺姑娘,大功圆满。” 白惜香道:“香菊告诉我,让你等了很久?” 微微一笑,接道:“在这五日之中,一定发生了很多事,你可是遇上了什么困难?” 林寒青叹道:“一言难压” 白惜香道:“人生不如意的事,常常是十之**,不用太过伤感,慢慢的说给我听吧。” 她的口吻,充满着慈爱,但却又那么强劲有力。 林寒青抬起头来,望着白惜香,缓缓说道:“白姑娘,在下遇上了一件为难的事,要请教姑娘。” 白惜香哧的一笑,道:“可是有关你的身世吗?” 林寒青呆了呆,道:“这个姑娘如何知道?” 白惜香道:“说穿了一点也不稀奇,李夫人和我谈过。不过,粗技大叶,不够详尽,你如有事问我,那就得说得详尽一些了。” 林寒青道:“那是自然。” 当下把自己所知内情,尽都告诉了白惜香。 白惜香听完之后,长长吁一口气,道:“你只是想知道生身之父吗?” 林寒青怔了一怔,道:“那是自然。” 白惜香道:“都是你的长辈,你如是了然了又能如何?如若说大错全由令堂所铸,你又将如何处理?”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 白惜香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个那个了,整个武林的劫难,都和你们几家上一代怨怨有关,李中慧因缘际会,取得盟主之位,无意中把整个江湖的正邪消长,和你们几家的私人恩怨合而为一”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不过,这也不是巧合,你们上一代积结的思想,下一代顺理成章的又把它承担起,而且你们上下两代之间,一直是近代江湖上的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