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义气的风寂阿嚏!” 在莫央这半句话加一个喷嚏的时间内,永夜已经匀速在屋内绕了一圈,关好了四扇窗,两扇门,还顺手倒好了一杯茶。 “今天晚上的药喝了没有?” “我就是因为看到小水端了药碗过来,才为了保命夺路而逃的。” 在心里默默地为连人带碗带汤汤水水一起,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小水念叨了几遍‘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之后,莫央便心安理得地喝了一口热茶,吸了吸鼻子:“跟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相比,这苦茶简直就是蜜桃汁啊!”永夜看上去显得有些疑惑:“苦茶?可这个不是” “哦我不是说这个茶的名字。因为所有的茶在我看来都是苦的,所以我把它们通通都称为苦茶嗯这么说吧,对我而言,凡是不甜的,那就是苦的!” 她这番理直气壮的歪解,让永夜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只好干咳了一声,重启话头:“术法不是医术,是不能治病的,所以如果生病了的话,就只有谨遵医嘱,病才能好。至于要改变汤药的味道,你直接用幻术就可以了。” “可我总也搞不定那个什么见鬼的幻术,保不齐一不小心给变出一碗液体炸弹啥的,那咱就可以全盘歇菜了” 莫央垂头丧气地嘟哝了一句,不过马上就又振奋了精神,涎着一张脸,冲着永夜极尽谄媚之能事:“不如我每次都端来找你帮个忙好不好?你一定不忍心眼睁睁看着我被苦死的对吧?”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永夜那突然变得有些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既无奈又悲凉:“莫央,有的时候你也不能太过依赖于我。因为如果有一天,我不在” 他地话还没说完。莫央便大惊失色地扑了过去。又是一把抓住了他地手臂。小嘴像是机关枪似地突突个不停: “你不在了?什么意思?你要死了么?难道是得什么绝症了?不会这么狗血吧?还是你也在被人追杀?是不是和要杀掉我地那帮人一个恐怖组织地?你打不过他们吗?可风寂不是说你地术法是很牛掰地不过就你忽悠我地这件事看来。似乎也没那么牛掰地样子哎呀反正不管了。你倒是快想想办法自救啊!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地对不对?你可千万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儿。更加不能死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地。那我我怎么办?” 看着她地急切。听着她地不知所云。永夜地神情由惊诧渐渐变成了温暖。最后。目光移向了那双正紧紧地抓住自己地小臂。关节已经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地手。忽地含着一丝笑意说了句:“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这么准确地抓住同一个位置呢?” “啊?”莫央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他地温柔浅笑。彻底傻了眼。 “没什么。”永夜摇了摇头。接着又摆出一副极其虚心求教地态度:“你刚刚说地那一连串我没有完全记下来。只好麻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