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来。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你们俩个,玩归玩,闹归闹,可怎么能这么不小心,把自己都给弄伤了呢?快别站在这雨地里了,对伤处不好。而且你之前的伤寒也还没有痊愈,仔细又复发了。” 听着他的絮絮叮咛之语,看着他的盈盈关切之色,莫央的心中没来由的便是一酸,忙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老老实实地跟着永夜回了二楼的房间。让两颗滚烫的泪水,悄悄地滴落在了地上的积水洼里,仅余下了几圈浅浅的涟漪 那会儿正两眼发绿的莫央,逼着天溯说清楚到底是从何处得知关于她见了鸟使的事儿,指望着能有办法找到那小红鸟儿,将事情给问问清楚。 没想到,顺着天溯的手指方向,她一回头竟直接与一只比黑背还要有英气,比藏獒还要威猛拉风,那威风凛凛睨天下的样子说丫是头雄狮也绝对有人相信的超级大黑狗,脸对了脸,鼻子对了鼻子,眼睛对了眼睛。 还没待她的大脑反射弧开始工作,这狮狗竟又咧开了能把她整个脑袋给一口吞下去的血盆大嘴。用那黑黢黢蓝殷殷的舌头,将她的整张脸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个遍。 就算她莫央一直都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爱狗人士,可也万万经不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以如此方式近距离接触这种庞然大狗所带来的刺激吧? 于是乎,二话没有,一声尖叫,一翻白眼就向后一头仰栽了过去。没曾想,那原本应该在她落地的位置做人肉垫子的天溯,居然好死不死恰巧刚刚爬开了。更加好死不死的是,他爬开以后所露出来的地方,是倾斜度足足有七十五度的一个废弃楼梯口 莫央那一下子摔得那叫一个天旋地转日月无光,两眼一黑,满头星星在跳舞的直接就獗了过去。等到再度缓过一口气,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她唯一仅存的念头,就是让那个存心想要害自己一命呜呼的罪魁祸首血债血偿! 不料,比兔子还警醒的天溯,因提前察觉到了她那汹涌的恨意,竟然而毫无义气全没责任心的脚底抹油拔腿就跑。等到晕头转向的莫央好不容易爬起,再摇摇晃晃冲出来的时候,这只狡猾的兔子早就已经逃之夭夭踪影全无了。 不过,天溯那人神共愤的可恶以及自己这世间罕有的倒霉,倒都并不是让莫央忽然之间会这么难过的原因。 当永夜从他的房里拿来了传说中的金疮药,又为乖乖坐在那里的莫央拿了一块干毛巾,倒了一杯热茶,然后柔声说了句:“我已经吩咐店家去为你烧水了,少待一会儿便好好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这样就不会再着凉了。”的时候,莫央终于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下来了。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暴雨给弄得措手不及的永夜,顿时失了方寸: “你你是不是伤口疼啊?还是觉得哪里难受了?你你先别忙着哭嘛告诉我,我好赶紧对症下药想办法啊”可是,永夜越是这么说,莫央就越是哭了个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直到他束手无策团团打转的几乎就要抓狂崩溃之际,那个梨花带雨的人儿才抽抽噎噎地冒出了一句: “不不是的是你你像像我妈妈”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