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摇着头叹着气:“就这位大小姐地行事作风。甭说八零后。就算是九零后那也是望尘莫及啊!我估摸着。也只有未来地零零后能与她一拼了零后九零后零零后。是我们那儿对不同时期出生地人地统称。总而言之。就是一代更比一代牛。新生代把老一代给拍死在了沙滩上地意思。” 莫央边吃边喝还边说边解释,忙得很是欢畅。 永夜则面带微笑地倾听着,专心致志地为她梳头绾,动作轻柔而熟练。 从黄灿灿的铜镜里看去,永夜的面色依然显得过于苍白,神色也有些疲惫。莫央不禁停下了吃喝,轻声问了句:“你没有睡好么?怎么看上去还是一副很累的样子。” 永夜的手下未停,随口应道:“可能是因为刚刚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的缘故吧!” 夜,我跟你说件事儿呗!” “什么?” “我跟你讲哦,你一定要多多的吃,饱饱的睡才行。”莫央露出了促狭的坏笑:“因为啊,你实在是太瘦了,昨天我抱着你的时候,觉得你的腰都快比我的还要细了呢!” “”莫央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手里的点心,偷偷地打量着镜子里挂在永夜唇边的,那既尴尬又无奈但更是温柔宠溺的笑容,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又道:“你的酒量那么厉害,不可能完全是靠天生的吧?后天总也是练过的对不对?” 将带系起,玉梳插好,永夜看了看镜中之人的清丽容颜以及略显忐忑的神色:“我小的时候可以说是在酒坛子里面泡大的。不过我想,先天的因素应该更重要。” 永夜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声音也是像平时一样的沉稳,似乎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莫央其实是很想问问他,这样的海量是不是从小在军营里面泡出来的,所谓的天生,是否指的是他血液中那股传承自军人的豪气干云。 因为她清楚,军人的酒量十之**都非常的好。那是一大碗一大碗喝出来的,那是豁出了性命练出来的。她记得曾经看过一期节目,有个清华国防生问某部队的长,进入该基地的要条件是什么,长大手一挥:“一斤老白干!“ 不过,莫央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永夜应该还不知道风寂已经将十二年前大司马满门凋零的事情告诉了她,而莫央也实在不忍心再次让永夜去回那样惨痛的过往。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但愿当年的那件事与‘盘翼族’没有关系,但愿昨晚永夜对琉叮那一闪而过的杀气和恨意只是她的眼花她的错觉,但愿他们这几个朋友不会最终走到对立面上去,但愿她和永夜能简简单单地完成各自的任务,顺便再谈个快快乐乐的恋爱 但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