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救命的电话铃声从陆悠口袋里响起。 商越伸手想抢,陆悠却已先他一步滑到了接听。 “陆少爷。”司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接我……”陆悠刚说出含含糊糊的两个字,电话就被商越挂断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事情,陆悠都记得不大清楚。他对外界的感知像被屏蔽了,身体却像放进了蒸笼里,一点一点地升温。 思维被放慢,幸好还能做一些简单的思考。只是指挥不起其他部位。 他不由得疑惑,自己做了什么举动让对方误会了?是和他交朋友,还是喊他一起旅游?倒是以前隐隐听过一些传闻,说是商越摸过他同桌的大腿,还在宿舍里看过片…… 可无论如何陆悠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为他的猎物。 多亏了那一通电话,司机绕着附近跑了一圈,又抓着那几个同学逼问一番,终于在陆悠被带进小旅馆之前,把人给拦了下来。 商越虽然色胆包天,到底社会经验不足,被司机一恐吓,也就丢下人来落荒而逃了。 谢牧川没想到,放他出去玩一天,还能闹出这么大的事。等他赶到时,陆悠已经安全地回到家中,正躺在床上说胡话呢。 司机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一说,又补充道:“不知道少爷喝了多少,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了。” “让厨房去泡醒酒茶,喊他去的那几个同学,查一下,看这事是谁惹出来的。”谢牧川赶走司机,撸起袖子,一手捏住了陆悠的下巴。 “你能耐,没沾过酒还敢喝那么多?”谢牧川道。 陆悠还以为自己在酒吧里,见了他,傻笑着,说了声:“嘻嘻,脱衣舞男……” 谢牧川被调戏得脸一黑,刚准备扔下他走,手就被陆悠抱住了。那人在他胳膊上蹭了蹭,问:“唔……开空调啊……热死了……” 谢牧川捏着他的鼻子把他甩开,陆悠也软绵绵地瘫回了床上。倒是谢牧川先发现不对,凑到近前一闻,见他鼻翼间喷吐的酒气清浅,一点都不像饮酒过度的样子。 再往他下半身一瞥,霎时什么都明白了。 谢牧川拨通司机的电话:“到他刚刚去过的地方,把他接触到的食物、餐具都收集一下,应该有药物残留。对,不是简单的醉酒。” 他吩咐完,刚准备把医生也一起叫过来,就被一双发烫的手臂从背后搂住了。 陆悠的脑袋靠在他的腿上,呼吸如兰花香一样透过薄薄一层布料渗透过来。也不知他把这个男人当成了心怀不轨的同学,还是救他出苦海的司机。 他像没断奶的小猫一样用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