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禾月往他身边挪了一点,才说:“可以问吗?” “吃醋了?”顾流光被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解释说,“我和他不算熟,只是带着入过十来个局罢了,倒是听说过他幼年时曾受到很严重的伤害,也见过他局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这个书院里待过。” 禾月认认真真的听他说完,才又说道:“没吃醋,他的局里……是不是都是当年欺负他的那些人,没有这所书院里的吗?” “没有,”顾流光回答的很干脆,“林寒虽然不是好人,但大约也不喜欢强迫别人,据说那二十多个男女朋友都是你情我愿,至少也是图他点什么的。” 禾月点了点头,隔了好一会才嘀咕了一句:“可你才带我入过三个局。” 顾流光愣了一下,扭脸看向对方,那双星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亮的,非常漂亮。 他笑道:“还说没吃醋,想要我怎么哄你?” “我能……”禾月踌躇了一会,小声问,“自己拿吗?” “什么?” “你的初吻。” 禾月主动凑了过去,他不如顾流光那般高,若想吻到他,要么站起来,要么跨坐在对方腿上。 这两个动作在狭窄的房间里,都绝对不会舒服,故而顾流光主动倾身揽住了他,却还隔着一点点尚未碰到鼻尖的距离,低声道:“命都可以给你,还有什么是你不能拿的。” 禾月偏了一下头,仰脸吻了上去。 他应当是做过许多功课的,但真实践起来,却比对方还青涩得多。 “牙不尖,咬起人来倒是挺疼的,”顾流光轻轻捏着他的下颌,含糊不清的说着,“别急,慢慢来,嘴张一下。” 禾月乖乖张了一下嘴,对方的气息就立刻掠了过来。 顾king这种人,总给人一种不染世俗的清冷错觉,不知是体质还是旧伤的缘故,他的指尖一年四季都是凉的,情绪也并不外露,一双星眸沉静得如同幽潭一般,干净却也冷冽。 但此时他的气息却是极烫的,带着极强的掠夺与压制感,像是隐忍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得以宣泄,却还努力控制着,害怕对方会感到不适。 “流光……” 顾流光在吻他,这是禾月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他也的确是迷恋着这样,与平日里那个冷静克制完全不一样的顾流光。 房间中的温度似乎在缓慢上升着,直到对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脱我衣服?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顾流光垂眸看着他,语气是指责,眼中却还带着笑。 禾月的呼吸相当乱,他被当场抓住,又羞又恼,却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不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