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应新君一边送他们出医院,一边嘱咐,“不想要孩子就做好避孕措施,避孕套和算日子都不安全,打算长期避孕可以宫内放节孕环,要是以后都不打算要孩子就结扎。”人流到底害身子,还有心理。 应如是点头,原戚生应了一句,“知道了。” 应新君还要工作,把他们送到门口,反身回医院了。 虽然医生没说术前能不能剧烈运动,应如是都打算这两天不去跳舞了,不是她不想着跳舞,而是她爱惜身子。 这种事不能瞒王薇师,应如是告知她。 王薇师倒是不在意她中途撂挑子,极其信任她实力,叮嘱她注意身体,而后跟她说起另一件事,“十月f国有个音乐节,温蒂会献唱,去吗?”现在才十月,王薇师就弄到国外音乐节的演唱嘉宾,可谓目光长远。 这几年因为原戚生的不在,应如是不想离大宝贝太远,王薇师给她准备的走向国际路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 现在原戚生回来了,应如是自然可以毫无拘束碰撞国际舞台了。 之所以出席温蒂在的音乐节,那不是姊妹同台,容易引起关注和热度么。 应如是没当即答应,“再说吧。”她家闷骚原现在跟只被暴打的狗狗似的,耷拉着耳朵,无精打采。 她挂了电话,捞起地上的猫猫塞到闷骚原怀里,哄道:“加上猫猫这不有两个孩子吗?要不咱再养只小动物?” 猫猫在闷骚原里挣扎,后脚一蹬跳出去,两人没去抓。 原戚生知道应如是安抚他的情绪,摇摇头道:“我没什么。” 应如是笑笑,内心却说:才怪。 她扭头不理了,只背着他说了一句,“如果你能生孩子其实我们可以留下的。” 她瘪嘴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要怪就怪这世道只能女人生孩子吧,不提肚子里的小玩意有没有自我意识,只要想到割肉,没几个乐意干。 她也不开心呢。 眼睛里冒出水花,应如是偷偷抹眼睛上床休息了。 她有点分不清她是因为割肉难过还是打掉孩子难过了。 原戚生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才进厨房,数分钟后,油烟机的声音响起。 等到应桐桐回来,两人都没有告诉大宝贝他们今日行程,这件事他们不准备告诉孩子。 ………… 周五,天朗气清,妇儿医院。 进医院前应如是坐在车子里让闷骚原去买彩票,无论什么数字,随便买一张就好,原话是这么说的,“福祸相依,今天买彩票也许能中,爸爸快去买彩票,全家幸福指数就看你今天的手了。”话说得东倒西歪。 原戚生依了,找了最近的彩票站,混合今天日子和全家人生日写了串数字,他掏出一百元钱,工作人员让他扫码支付,“找不开。” 原戚生还是把钱递过去,“那就买五十注。” 工作人员嘴角歪斜,瞅了一眼原戚生才对操作台操作。 有股民在研究走势图,手中的纸写得满满当当。 彩票站里还摆着几本研究彩票的书,有些破旧,书皮略脏。 原戚生收回目光,他一直不了解研究彩票的人,明明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却偏要预测,难于上青天。 很快工作人员将打印好的彩票纸给他,原戚生离开这个他再也不会来的地方。 回到车里应如是拿过彩票看,又指使闷骚原去买饮料,原戚生说:“手术前不能喝。” “我就看看,不喝。”她赶他下车。 原戚生又下车了,等他回来应如是再想找借口把他赶下车时,他一把抱过女人,拍拍她的肩,“别怕。” 应如是揪他衣领,闷声道:“没呢。” 好一会又道:“就是挺对不起它的,它也没干什么坏事。”偏偏要被流掉。 再怎么磨磨唧唧和医生约定好的时间已到,两人出车进医院。 因为今天只负责应如是一个病人,医生格外放松,看见走进手术室穿反鞋的应如是,还多说了几句安抚话,“小手术,没关系的。” “其实有一个孩子挺好的,我家也一个孩子。” 应如是冲她咧嘴笑笑,没吱声。 由于是无痛人流,要全身麻醉,上手术台后麻醉师告诉应如是正确体位。 应如是躺在陌生又狭窄的手术台上,问:“待会我会睡着?” “嗯,打了麻药后不到一分钟就睡着,没有感觉的,醒来手术就完了。”麻醉师笑得和蔼。 “好。”像是有人拽着应如是的声音从嗓子眼里出来,听上去不那么自在。 麻醉师和医生见多了,聊无关的事安慰她。 应如是只看见麻醉师准备好针头要刺她了,她立马回闪。 很快又克制住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墨路醉酒,梨子的地雷,^3^。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