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慢慢往下,到不可言说的地方,她抖得更厉害,终于伸手推廖择文,“哥……我不要了……” 许恩殊话说得太不明白,很容易让人理解成不要哥哥了,廖择文一只手往下勒住她的细腰,牙齿在她下唇上咬下一个浅浅的印子,贴着她的唇说话,“你不要谁了?” 他这样问,但并不给许恩殊回答的机会,吮住她的舌,又是一顿狂热的吻。他感受得到许恩殊细小但密的害怕,但他实在忍不住,怎么会有接吻如此快乐地事情?快乐得他的心跳快要冲出胸膛。整个人亢奋得不和许恩殊接吻就要去死。倘使许恩殊说要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她一个才能继续吻她,他就真要去摘一摘。 他的吻从唇蔓到鼻子,眼睛,额头,又从额头滑到颧骨,腮部。许恩殊脸上还有一点未褪的婴儿肥,被廖择文吸到嘴里,结结实实吮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 许恩殊又打了颤,喉咙里发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声音,听起来像幼猫在叫唤。 廖择文的吻落到耳垂上,耳垂又被他吮得发红,吻接着来到脖子,那样一截一掐仿佛就要断的脖子被廖择文咬在嘴里,激得他汗毛都在发直,心理上的愉悦从嘴一路冲到天灵盖。 他这时才露出毛头小子的样子来,毫无章法的啃咬那截脖子,双手不断揉捏许恩殊的腰腹。许恩殊被他摸得身上起火,嗯嗯啊啊的叫,她终于哭出声来,“哥……停一停……我知道错了……不要……” 从第一次接吻,廖择文的阴茎就硬起来,很有分量的抵着许恩殊和他相贴的胯部。 许恩殊不是什么都不懂。空气里粘腻的氛围快将她溺毙了。 廖择文一口咬在许恩殊的下巴上,留下一个齿痕。 他终于退开一点,上下打量许恩殊。 许恩殊头发乱七八糟,额角的碎发被汗湿粘在皮肤上,她眼睛里含着水光,嘴唇被啃咬肿了,红艳艳的扎人眼眶,上衣被掀起,露出的嫩乳上布着几条红的指痕。 廖择文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痛了。 他手摸着许恩殊的侧脸,擦掉那一点掉下来的眼泪。 “要是把你这个样子拍下来给齐强看,你说他会怎么想你。” 廖择文声音很低,听起来还暗含怒火,许恩殊不确定他会不会真在气头上这样做,哭得更大声了,“不要……” 廖择文看了她会儿,起身,打开衣柜,找出许恩殊的睡衣放到她的身旁,“去洗澡吧。” 他又变回温柔而无微不至的好哥哥。 这转变太快,许恩殊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他,还打了个哭嗝儿。 许恩殊的毛衣是紧身的,连同内衣堆在锁骨和肩膀,自己也忘记放下来,挺着两个奶子傻不拉几的样儿看得廖择文浑身起邪火,他很轻的啧了一声,自己动手将许恩殊的衣服放下来。 廖择文确实想好好教训下许恩殊,但不是这个教训法,如果不是她乱嚎那一句我永远也不原谅你,后面这些苦头是一个也不必吃的。 见许恩殊还在抽抽,他说:“骗你的,我怎么舍得把你的照片给别人看。” “不管你是不可能的,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贺铎远,你一玩起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是次次都能及时赶到,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和婶婶,你伯父伯母怎么办?” “许恩殊,你记住,只有这一次,下次再说这种戳人肺管子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能糊弄过去的了。” “我以前就跟你讲过,不要惹我生气。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依你的,明白了吗?” 许恩殊攥着睡衣帽子上的鳄鱼尾巴,很委屈的嗯了一声。 “时间不早了,洗完澡了就睡觉,被我抓到熬夜我同样要收拾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