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连城山,“白家那小子性格再好,他也是白家的二少爷,以后是要继承白家产业的,这样的高门大户,不是咱们家萤萤能高攀的,门不当户不对,萤萤跟了他得受多少委屈啊?我可舍不得。” “那你劝劝她吧,让她早点清醒也好。”连城山长叹一声。 …… 遇事不决,逃为上策。 连萤无法平衡眼下的事,就趁着领奖的机会跑到南城找扶软了。 白念生得知连萤去南城,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好啊,哥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沟里,连萤你良心不会痛吗? “什么?我这没信号,听不见,先挂了啊。” 白念生那个气啊。 他想打断她的腿! 扶软笑着问她,“你俩吵架了?” “也不算吵架,就是出了点问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连萤满脸的苦恼。 她想到了扶软跟陆砚臣的感情,心生羡慕,忍不住问她,“软姐,你跟陆砚臣之间出现分歧,一般听谁的?” “听我的。”扶软说得肯定。 “那可是陆砚臣啊,你知道他现在在云州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吗?他打个喷嚏都能让商界大佬抖三抖的人,居然肯向你无条件服软,我实在难以想象。” 扶软想了想说,“偶尔有分歧的时候,我跟他犟一犟,他就没原则了。” 床上除外。 连萤懊恼的想,自己这是有多想不开,上赶着找狗粮吃。 看来这情侣之间分歧的问题,还是得两个人自己关起门来解决,没办法向别的情侣取经。 取不了一点。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都跟陆砚臣说分手了,他为什么没松手?而且你们还分开了半年,变数太大了,半年时间足够其中一个人变心了,谁也不能确定回头的时候,对方还在原地吧。” 扶软也曾问过陆砚臣这个问题。 他说,“半年是我的极限了,不是说我会变心,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但我忍受不了分离的苦,再久,我可能会疯。” 别人或许不懂,但扶软懂。 半年何尝只是他的极限呢? 有没有可能,半年也是她的极限? “爱本就瞬息万变,我们在选择另一半的时候,何尝不是一场豪赌呢?缘分带你到哪儿就到哪儿,你若感受不到也可以提前回归本心,人生一场,何必在意那么多细节。”扶软开导她。 陆砚臣来接扶软的时候,她喝得有些微醺了。 整个人看上去软软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扶软微醺的时候不吵也不闹,就喜欢用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人,看得陆砚臣心猿意马。 要不是在开车,他立马把她办了,让她知道男人有多经不起撩。 红绿灯时,陆砚臣迅速拉上手刹,扭头就捏着扶软的下巴吻了上去。 扶软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乖乖的仰着头由着他亲。 但,不够。 他想要更多。 偏执型人格障碍者一旦放纵,会贪得无厌,永不知足。 他封住她的小口,薄唇在她樱粉的唇上反复摩挲,哄得她乖乖松开贝齿,他便长驱直入,攻陷着她嘴里的每一寸柔软。 待车子再次往前行驶时,她都还没回过神来,双眼迷离着。 陆砚臣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着自己,继续开车。 回到明御楼。 她没有任何意外被他按在门上亲吻。 扶软眯着眼,轻喘,额头那层细密的汗在玄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迷人。 陆砚臣托着她的身体,她双脚离地,只能抬着手,抱着他的脖子。 她轻唤他的名字,饮了酒的嗓音格外的娇媚,“去房间。” “好。” 隐忍了太久的男人,连声音都变得嘶哑。 男人嘴上答应,但行动却并未停止。 “软软,抱紧我。”他克制隐忍的开口,眼底全是渴望。 扶软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男人却顺势占有。 一阵剧烈的感觉涌过全身,扶软不可遏制的叫出了声。 他又骗了她! 「【三更啦,票票来点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