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细微的东西,也能洞悉到。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知道她和你的关系....江衍鹤...你妈妈康佩帼永远不会同意她和你在一起的,要知道你和她——” “闭嘴!”江衍鹤像是忽然失去冷静一般,猛地抬手用刀鞘给了叶泽川狠狠一戳:“别说了。” 他掐住叶泽川的脖子,眼睛血红蒙戾:“你还知道些什么,海难的事也知道吗?” “什么海难?”叶泽川恍然:“这对朱家是禁忌,我打听不到.....但是你和礼汀....我知道她妈妈..是...” “啊——”他话音未落,猛地哀嚎起来,身体一阵一阵抽搐:“小鹤,我求你,放过我。” 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江衍鹤钉在地面。 手筋被割裂,痛得让人恍惚,血水还来不及流下来,那人刺伤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我和礼汀怎么了?”江衍鹤起身,拿起置于净瓶里的一簇白梅,他沾着血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过花瓣,似情人耳语:“你也要祝福我们吗?” 他感觉他身体里面的血,都被腐蚀地生锈了,再也无法循环。 原来,多了一个人知道,他和礼汀不可能。 叶泽川不知道江衍鹤心里想法,他只觉得无尽地恐惧,他身体已经失血,再加上身体被瘾性药物支配。 他一边抽搐着咳嗽,一边祈求:“我没告诉礼汀,我也没告诉任何人。” “你想我夸你?” 身后月色一寸寸,将窗棂上和风枫叶图,投影在房间的墙面上,就好像很多蝴蝶一样的投影,倾碾似地飞满整间屋子。 江衍鹤眼底的嗜血再无隐藏,他脸色苍白,笑得疯戾,无人知道他心尖刺痛。 “你说,为什么别人干的事,都要悉数报应到我身上呢?” 江衍鹤挂着懒怠的笑容,嗓音几乎从喉间逼出,几近撕心裂肺。 再次蹲在叶泽川身边,他猛地抽出小刀。 “好痛——” 沾着血迹的刀刃从手指之间被突兀地拔.出来,叶泽川几乎感受不到手掌的存在了。 他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痉挛着。 “答应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懂了吗?” 江衍鹤拽下装饰用的凤尾草,捏成一团,混着手里的兰叶树枝片,勉强给叶泽川的手止了血。 “我绝对不会说,我用生命保证。”叶泽川的魂魄都在颤栗,他不知道眼前的魔王又要做出什么恐怖的举动,只能任由他替自己止血。 “你可能以为我疯了,但我清醒地不得了。”江衍鹤温柔地替他一点点擦拭干净血液:“我不是冲动杀人或者激情犯罪,我是正当防卫。” 下一秒。 那人把小刀刀柄往叶泽川的手一送,捏紧他的手,猛地插进自己的肩头。 刀锋尖锐,划破他穿着的黑色浴袍,露出狰狞的伤口和惨白的皮肉。 “你在干什么!”叶泽川尖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捅自己!” “明明是你捅我。”江衍鹤语气淡漠地说着着,手指放开包裹着叶泽川的手。 “哐当——”刀柄掉下来,叶泽川手指脱力,撑不住刀柄的重量,像翻了肚子的死鱼一样费力地试图撑起来,他最终失败,只能靠在江衍鹤脚畔。 m.dGLHtOYoTA.Com